把唇凑到她耳边低语。
偏偏他说话就说话,那嘴唇的动作却夸张得出奇,居然又‘恰好’吻到了她的耳垂。
“好啊,你要能替我端茶倒水、浆洗亵衣,我便把兰儿辞了。”白羽捂嘴轻笑道。
陆锦亭嘴角一抖:“罢了,当我没说。”
端茶倒水虽然是小事,可浆洗亵衣就……他不是嫌弃,实在是不擅长。
想着自己一双舞枪弄棒的糙手,可别把爱妻那薄纱细丝织就的贴身物给搓烂了。
两人温存了一阵,白羽也大胆得很,右手已先绕过几层衣物,贴在了他的胸口上。
陆锦亭瞪大眼睛,惊诧又窃喜地望着爱妻。
她好大胆!敢主动摸男人?
白羽却不是动了色心,而是心中牵挂老公上回受的伤伤。
当指尖触碰到伤疤时,白羽浑身一颤,等看清楚结痂伤疤的狰狞模样,仍不免觉得触目惊心!
她揪心问道:“刺客到底是什么人?想杀你还是杀太子?今后……还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吧?”
陆锦亭闻言,不禁感叹妻子的心思细腻及聪慧。
他点点头:“我和太子,谁死了恐怕对那人都是好事……放心吧,这件事用不了多久就要见分晓了。”
听陆锦亭的口气,似乎知道刺杀事件的主谋?
白羽一阵心疼,紧紧将他抱住。
“你要照顾好自己,否则……我会跟你一起去的。”
这是殉情的誓言!
陆锦亭虽然心中疑惑,当看见白羽的第一眼就决定今生非她不娶。可她对自己,竟也有是这般深情?
数日来深埋在心中的忧虑,以及突然上门求亲的唐突,刹那间烟消云散。
“放心吧,我这一世要与你白头偕老的。”
“傻瓜,不是这一世,是生生世世。”
……
………
大内深宫,御书房。
接连数日的熬心费神,陆政已经彻底熬白了须发。
他跪伏在地,似这般夜入皇宫求见燕帝,以前是不常有的。
“说吧。”
龙椅上,年逾七旬的老者,日角隆准,帝王之相,正是当今大燕开国皇帝姬桓。
“陛下,靖远侯虽功高盖世,但自入京以来,他结党营私、蛊惑太子、威压群臣,已然有不臣之心。臣启陛下免除靖远侯一切军中职务、剥其爵禄,以儆效尤。”
陆政一席话说得掷地有声、言之凿凿,唯独缺了一样东西:证据。
“哦?”燕帝似对这个话题有了些兴趣,却问道:“朕如果没有记错,靖远侯似乎是陆阁老你的庶出长子?父告子罪,该不会这其中还有什么隐情吧?”
陆政抬起头,一副慷慨激昂、大义凛然的神色。
“微臣先是陛下的臣子,才是陆锦亭的父亲。子有罪,为父者亦不能庇护偏袒。”
“陛下,臣所言句句属实。靖远侯在军中一呼百应,其权威已然超越为人臣应有的界线。而太子殿下与他又过从甚密,臣恐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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