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偷了什么?”
陈四爷问道。
金爷脸上浮现出一抹坏笑。
“先喝酒。”
看到他的笑,陈四爷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
他甚至想放下酒杯,朝着自己的嘴狠狠扇一巴掌。
明知道金爷是挖坑给自己跳,自己却还这么上杆子。别说输掉东西了,就是丢了性命也是活该吗,怪不得旁人。
金爷一句多的话没说,就这么勾着引着,便让陈四爷自己问出口来,正中他的下怀。
但这次陈四爷却是错怪了金爷。
他在郁闷里,一杯接一杯的和金爷把这壶酒喝了个干净。
最后壶里还剩下一杯,他自己拿起酒壶,仰脖喝下肚去。
“酒喝完了。”
陈四爷说道。
“谁说没有了?这不是还有一壶!”
金爷指着桌子说道。
陈四爷定睛一看,桌上果然又多了个酒壶、
“我知道你去中都城做什么了。”
陈四爷十分笃定的说道。
“都告诉你两遍了,我是去偷东西的。”
金爷有些不耐烦起来。
“不,你是去学变戏法的。”
陈四爷连连摆手。
若不是学了变戏法,他的两只袖筒里怎么会藏着这么多东西?
“我把我全部的家当都放在了袖筒里,刚好装下。”
金爷说道。
“快把青府掏出来给我看看。”
陈四爷说着就拉扯住金爷的衣袖。
金爷毫不躲闪,任由他翻看。
衣袖中着实是空空如也,什么东西都没有。
“青府已经没有了。”
金爷说道。
单手把酒壶的盖子揭开,一鼓作气不停息的喝了下去。
“包括我在矿场上的府邸。”
金爷放下酒壶后接着说道。
欧家不知为何突然插手了震北王域的铁矿生意。
一开始,金爷还极为高兴。太平世道,能有这样大笔的生意实属不易。可当欧家将金爷所有的库存全部买空,又将几乎周围的小矿场全部兼并之后,他才意识到事情有些不同寻常。
戈壁滩上的矿场虽然环境恶劣,但这些丝毫都不会影响金爷。他的府邸仍旧安逸得很,人在安逸的环境下呆久了,自然就会变得不那么机敏,后知后觉。
待他幡然明白过来时,他的府邸连同本家青府已经被震北王府全部查抄。一众老小被发配到矿场上干起了挖矿的苦役,第一天就晒死、累死了了三十多个人。
不得不说,人的性命在脆弱的同时也极为顽强。
至少金爷是这样。
他能很快的适应任何环境,只要不伤及性命,心中就坚信事情仍然会有转机。
当初他在青府时,因为那位小妈的原因可以忍耐若干年,现在也能在强权之下,俯首听命,忍受繁重的苦役。但有时,为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情,甚至没有任何缘由,他却是会突然发作起来,和疯子一模一样。
最初的几天里,金爷并未感到这种苦役有什么令人不能忍受或者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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