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陵行宫的侍卫不太正常,这让赵栎奴有点为自己担心,她知道,邱晚妆在南陵对外的身份是碧春阁的花魁,想来行宫里的一切防卫反常与她脱不了干系。
天色蒙蒙,东边一线天处已经露出一丝鱼肚白,这个时候,苏凤梧已经到了裴家,穿好衣服之后,他还亲了几口正在熟睡的裴紫絮与乔婉儿,腰部有伤,近些日子恐怕不能有大动作啦,临走时,他不甘心的把手伸到被子里摸索了一会儿,恨不得咬上她们百十口。
离开裴家之后,苏凤梧直接回了沈府,路上,他找了一条没人的胡同,用随身带着的细针将腰间的淤血全部放了出来,一圈变了色的皮肤在抹过缝在袖中的一些药粉之后,明显好转了许多,原本需要十天半月才好的伤势,如今只怕需要四五天便能扭动自如。
卯时降临,沈府把今日大婚事宜应该准备的一切都准备好了,下人们脸上都如门楣上的大红喜字一般,焕发着喜庆的气息,可是身在新阁楼里的沈夫人却是脸色不太美好,天还没亮,她便将早已准备好的枣生桂子洒在之前几日已经安好位置的新床上,本是心情甚好,大女儿出嫁啦,招的女婿也不错,而且还不需要女儿离开自己去凤州,这是天大的喜事呐。
就在她吩咐下人去叫女婿穿新衣的时候,这女婿怎么就不翼而飞了呢。
站在一旁的于慧娘搭了一眼正在梳妆台前抹泪儿的沈若筠,心中不知在想些什么,忽然对沈夫人说了一句:“会不会在裴家呢。”
沈夫人闻言一愣,奇怪的看向于慧娘,沉默了良久,问道:“怎么回事?”
于慧娘瞥了一眼站在沈若筠身边安慰她的沈若言,叫了她一声:“言儿。”
沈若言以为姐夫逃婚不要她姐姐了,正与沈若筠一起委屈,听到于慧娘叫她,转脸看向于慧娘,兴趣乏乏。
于慧娘说:“你舅舅在凤梧房里等着呢,去看看你姐夫回来了没。”
听到这话的沈若筠下意识看了于慧娘一眼,不知心里在想些什么。
此时的沈若筠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她就是颇感委屈,想想也没什么,嫁给苏凤梧这泼皮也好,虽然琢磨不透这坏人,却也见他有几分真本事,想来以后在坏还能坏到哪里去,谁知就在沈若筠这边半拒半迎有所动摇时,苏凤梧却消失了。
要是到了白天进行大婚典礼的时候,来的宾客全知道新郎官消失了,沈若筠还怎么活呀,苏凤梧这不是在侮辱沈若筠的魅力么。
也许就是因为这样,沈若筠才哭的像是个泪人儿一般。
反观沈若言,她听到于慧娘说出这话以后,立刻如小鸡啄米般点了点头,踩着小碎步蹬蹬蹬的跑出门外,向苏凤梧暂居的那个小庭院跑去。
沈若言走后,于慧娘再次将目光投向神色不定的沈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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