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光的事,但是一个女官的嘴不会比牢里的重犯还要严,他们有的办法能让她开口。
梅萧仁没有因谁嘴硬而动怒,淡然道:“知道你在为别人办事,还望你自己拿个分寸,别真把命给卖了。”
行宫深处,另一间寝殿里,昊阳闷闷不乐地坐在桌旁,面前放着一个小香炉。
她抬着手,而手里拎了条手绢,悬在香炉上方。
侍女掏出火折子,点燃了手绢下面。
火苗由下往上蹿的时候,昊阳嘴角浮出微笑,她叹道:“被抓了现行,这下我看她怎么解释!”
侍女笑言:“公主这个法子真是高明,那梅萧仁好歹也是当过上京府尹的人,竟栽在了公主手里,可见魔高一尺道高一丈,还是公主厉害。”
昊阳瞥了瞥宫女,“别尽捡好听的说,还不去那边盯着,要是钰哥哥被她气走了,我好追去劝劝。”
“是,奴婢这就去。”
昊阳松开手,任手绢在香炉里继续焚烧,她凝望着那团火,心满意足地笑了笑。
谁知炉子里的火还没燃完,侍女火急火燎地跑回来,“公主,大事不好,荣姑姑被禁军押走了。”
“什么?”昊阳愕然。
“姑姑被押去了太后娘娘的寝宫,公主,会不会是……会不会是丞相大人问了什么,而姑姑不小心说漏了嘴?”
“不!不可能!”昊阳直摇脑袋,皱紧了眉,“钰哥哥现在应该很生气才对,他应该只顾着惩治梅萧仁,怎么会问别的!”
“公主,现在怎么办?”
“我不信,一定不是这样,我要去看看!”
昊阳已顾不上多想,说完就夺门而出。
太后寝宫。
禁军押着荣姑姑在外殿等候。
不一会儿,太后在侍女的搀扶下从寝殿出来,脸上还带着倦意,像是刚被人从睡梦中叫醒。
太后一见殿内的情形,分外不解:“怎么了这是?”她还没落座,看见门外走来两个身影,其中一个人来得让她出乎意料。
太后心中惴惴不安,知道顾相多半是为了梅萧仁晕倒的事而来,且不止是要怪她们照顾不周这么简单……
她目光下移,看见了梅萧仁手腕上的玉镯,那镯子在檐下红灯笼的映照下似添了层血色。
太后故作镇定,指了指被禁军押着的女官,问走来的二人:“顾相,顾夫人,这是为何?”
顾楚钰道:“臣本不该深夜叨扰,但有人对臣的夫人下药,致使她晕倒,臣请问太后,此事该当如何处置?”
太后闻言更为惊骇,这儿站着一个囚犯似的女官,她自然知道顾相指的“人”是谁,忙问:“阿荣,此话当真?”
荣姑姑徐徐跪下,哭着磕头,“太后娘娘,奴婢冤枉。”
“顾相,阿荣是哀家身边的老人,她万不会有什么害人之心,其中是否有什么误会?”
“太后若觉得有误会,不如把人交给臣,臣会让她说出事实之全部。”
事出突然,太后乱得连坐都顾不上坐,更做不了什么决定。
其实也无需她做什么决定,给不给本就由不得她。顾楚钰能从皇帝面前抢走一个身犯欺君重罪的人,逼她交出一个女官又有何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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