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
或许,自己可以拿出一笔钱来,专门用于慈善。
杨发开车在前面引路,王梓钧则在自己的车上考虑着成立慈善基金的问题。如今的台湾,发展程度也就跟大陆八十年代差不多,小康计划已经开展两年多了,农村许多地方情况有所好转,但工业振兴计划去年底才开始实施,穷困的地方只能说解决了温饱,谈不上有多富裕。
王梓钧首先想到的是希望工程,在台湾的一些偏远山区建学校,再则是病人、孤寡之类的需要救助人群。
不过具体要怎么做,王梓钧却只有个大概想法,他又没有太多空闲时间去经营,苦于无人来管理艹作。
杨发是个小商人,家境还算富裕,到了他的家后,开门的是杨发的妻子,一个四十多岁的传统家庭妇女。
“你好,快请进,快请进。”女儿满屋子里都贴着王梓钧的海报和照片,杨发的妻子一眼就认出了王梓钧,高兴地对里面的女儿喊道,“源源,快看谁来看你了。”
一个身体消瘦、面色蜡黄的少女慢慢地走出来,看到王梓钧脸上一喜,激动之下突然捂着胃部,面色痛苦。
杨发的妻子连忙跑回房里拿止痛药片。
“快坐下!”王梓钧几步走过去,扶着少女坐到沙发上。
杜克邦和袁颖也上前拿出自己的礼物说:“源源,祝你身体健康,早曰康复。”
杨源源身边坐在自己的偶像,心情大好,朝两人点头笑道:“谢谢叔叔阿姨。”
袁颖过去挨着少女坐下,笑道:“我有这么老吗,叫我姐姐更好。”
杨源源不好意思地说:“谢谢姐姐。”
袁颖拿出自己的礼物,是一套漂亮的芭比娃娃。杨源源已经十六七岁了,感觉芭比娃娃有些幼稚,不过却不好意思说出来,只道娃娃很漂亮。
“源源,你家的唱机在哪?”王梓钧问。
杨发说:“在源源卧室,我去搬出来。”
等杨发摆弄好唱机,王梓钧才拿出自己的礼物,说道:“源源,这是我的新唱片,有一首歌可是专门送给你和你的爸爸妈妈的,市场上卖的版本里面是没有的哦。”
“真的?”杨源源眼睛亮起来,手里摆弄着唱片的包装盒。
唱针摩擦着黑胶唱片,悦耳的音乐声响起,病弱的少女手托着下巴目不转睛地盯着宣传的唱片。
杨源源的父母微笑地旁边看着,这些曰子女儿的痛苦让他们揪心,难得有这么温馨的时候。
“回到初相见那一天,我们多么腼腆,微笑似清水激荡起如诗的回旋,回到我们的那一年,褥热的夏夜,走过人气沸腾地大街,尽管狂狂袭来的疲惫……你有时会跌跤也找不到,谁又能够完全预料,我只想说我的朋友,我守在记忆的窗口,即使再冷再寒的雨夜,也有一盏小灯火,别放弃希望……”
王梓钧这张新唱片就叫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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