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少年的稚气还未脱去,五官还未长开,棱角不如顾瑾锋利,看面相反而是个圆滑的人。
有些事情一想起来就不可收拾,顾青辞将玉简放在怀玉怀中,匆匆的说:“我也没什么可以教的,这是我平生所记,你若是有什么不会再来问我,只是师傅一词担不得,夜深了,你先去休息吧,明日我再与你讲一些事情。”
怀玉虽然为顾青辞的改口狂喜,可还是听出顾青辞语调之中的不对劲,才道谢便被顾青辞赶了出去。
他看着手中的玉简,不好意思再打扰顾青辞。
再想到下午见到顾青辞沐浴的模样,脸上通红通红,飞快的进了自己的屋子关上门。
等关上门,点了蜡烛,怀玉就捧着那玉简翻来覆去的看,碧绿而繁复的纹路刻在上面,玄乎又玄。
把那精致摩挲个遍怀玉才发现他根本不会用这个玉简,只好先将其锁在床头的匣子里。
匣子底下有几张泛黄的纸,是顾青辞原来教他习字时写的,他幼时经常拿出来描摹,后来因为经常拿出来的原因有些破损了,他便放在匣子里只敢偶尔看一看。
世上为什么会有这么完美的人呢。
似乎他长这么大,就没有见到顾青辞有缺点。
虽然,虽然他并不怎么笑。
不过仙人也会这么真实的啊。
怀玉将脸贴在床幔后面,滚烫的温度让他整个人都晕晕然起来。
柔软而艳/丽的景色久久难以忘怀,平滑的后背被长发遮住一半,线条并不若妙曼的女子,但是偏偏记住了每一处,白/皙又诱人,每一滴水珠都依附着,企图分到几缕春光,而雾气如同薄纱一边阻碍着外人窥视一边炫耀着其中的动人。
想到他锁骨处那颗小巧的红痣,怀玉某处温度愈发升高,他紧绷起来的攥紧床幔。
另一只手碰到了床/上的匣子,心里又松了松。
听说仙人都无拘无束的,等他成了仙,大概,就能名正言顺的向他表明心意了。
不过,现在他应当做点什么才是。
怀玉弯了弯嘴角,走到书桌边拿出一张宣纸,细细的研墨,然后拿笔蘸了蘸,在纸上描绘起来。
因为人早就刻在心中,画的很快,等画完墨干之后怀玉站在桌边观摩着,嘴角不自觉的露出笑意。
思绪正飘远着,瓷盘碎裂的声音传入耳中,隔着几道墙,声音并不大,若不是今日怀玉的五感更加敏感些,还察觉不到。
听声音的方向应当是顾青辞的方向才是。
怀玉将那副画像塞入袖中,端了盏灯推开门走出去,才走到庭院就看见一道白色的身影。
长剑在皓月之下舞动,树枝也为止颤动,剑锋如冰,在空气之中留下一道道光影。
人再妙,衣襟湿透也让人不爽。
怀玉本想劝说,又想到顾青辞性子作罢,上前摘了根树枝有模有样的学着比划,顾青辞察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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