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能好上七成。”宴尘走到一旁,与方岐说了一句。
方岐一听激动万分,正要跪下谢他,宴尘伸手将他一拦。
他道:“与我说说这苍鹭国的怪事。”
方岐自是知无不言,宴尘全程听着,似在思索,未发一言。
末了他实在忍不住,踌躇着问了一句:“仙君此次除了诛邪……还有别的事吗?”
宴尘:“无。”
方岐听到这个无字,禁不住用手指挠了挠脸颊,左思右想一阵还是豁出去说了:“仙君是不是忘了,昆仑山与苍鹭国当年……定下的亲事?”
他二人站在窗边,宴尘收回目光,看着方岐。
方岐被他一看,差点被自己口水呛着,就怕方才那一句话惹怒仙君,将仙君气走,但……他也是为陛下着想没有办法,陛下后宫中一个人也没有,心中一直放着此事。他与陛下虽为君臣,却是自小相识,陛下早几年前偶尔与他说起,皆带着几分期许。
“仙君此番下山,待我苍鹭国此劫过去之后,可与陛下……成婚吗?”方岐顶着压力问出此句。
苍鹭国上到古稀长者,下到黄口小儿,谁人不知陛下与昆仑山仙人有婚约在身,且是先帝与老神仙一起定下的。
宴尘:“……”
他被一提醒,想起了此事,且他的乾坤袋中还装着师父仙陨之前交给他的婚书。
师父让他下山,有一半是为了这件事。
他为人淡薄,此事对他来说倒是没什么紧要,只是师命与嘱托罢了。
这么一说他想起对方名为梁宣,是苍鹭国皇室,倒是和榻上睡着那人一个名字。
原来师父之前说的……就是他。
宴尘没有回话,收回目光,重新看向窗外。
……
入夜星少云薄,淡月残光。
喻清渊眼睫动了动,醒了过来。
他一瞬间回想起发生了何事,撑着床榻起身,却觉心口处已不怎么疼了。
屋中不曾点灯,窗扇间透出的丝缕月光不足以照亮。
喻清渊先是在心中念了一声许昭,摸到心口处已经包扎妥当,又记起朱雀关大事,踏出一条腿正要下去。
“……谁?”
“醒了。”不过两字淡淡。
这声音喻清渊白日里听过。
宴尘一直在桌后宽凳上打坐,这处又离得窗扇较远,那点残光照不到他身上,而他进入小周天之后似与周遭一切融合,喻清渊醒后这才不曾发觉屋中有人。
宴尘手上一挥,屋中烛火便亮了起来。
这一下各自将对方看清。
“原是仙君。”喻清渊道。
又一次看见宴尘,他竟觉安心,心间还有一点说不清……
“谢过仙君救命之恩。”他下了小榻,往宴尘处走了几步。
“举手之劳。”宴尘亦起身,道:“唤我名姓便可。”
“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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