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高孤傲如赵荣,敢于当面指责赋闲于赵府的当代名儒爱慕权势忘记初心,敢于大声训斥与皇家退了亲的高门族妹不知廉耻越俎代庖,却不敢当面和游手好闲的权贵纨绔子大小声。
他狗啃泥地摔在地上,头上的冠帽飞出去老远,脚下的鞋子也掉了一只。滑稽模样惹得长房赵若锦都笑出了眼泪。
赵荣狼狈滑稽地从地上抬起头来,脸蛋涨得通红,刚要破口大骂就看到陈钦舟目光不善地盯着自己。
“陈世子?”赵荣心里一惊。
“狗东西,你方才想要打谁?”陈钦舟上去就用力踹了一脚,将刚刚踉跄爬起来的赵荣又踹倒在地。
赵荣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最终定格成勉强的微笑:“许是当中有什么误会。”
他分明记得安盛府小侯爷是不情愿与族妹赵若歆联姻的。他还亲耳听到小侯爷和书童抱怨过,说他好歹也是个世子,不可能去娶别人家的青梅竹马小娇妻。也正因此,他赵荣才会对族妹心怀不屑。
一个接连被皇室与侯府退婚的女子,以后还能有什么好出路。
二叔赵鸿德的庶子们要么年幼要么平庸,待他进士及第,偌大翰林赵府将来都要仰仗于他赵荣,包括高高在上的族妹赵若歆。
可这一切,都建立在族妹没有个好婆家的基础上。
“误会?”陈钦舟冷笑:“小爷我亲眼瞧见你想要挥手打赵姑娘的!”
赵荣捂着生疼的肋骨从地上爬起来,委婉解释道:“陈世子恕罪,此前我不知您和歆妹妹是、是朋友。”
陈钦舟气笑了:“这么说来你还是为了小爷我,才跟的歆姑娘动手?”
“不是。”赵荣强颜堆笑,“是您此前说过不会与歆妹妹结亲,所以我才。”他讨好笑道:“若是早知道您和歆妹妹是朋友,我必不会——”
“娘希匹!你一个寄住赵府的亲戚,就这么对待赵府嫡小姐的么?”陈钦舟愤怒打断赵荣的话语,高声斥骂道:“听你的意思,若是没有我,你就可以随意欺负歆姑娘了?”
陈钦舟四下回头,从地上捡起一根木棍,劈头就朝赵荣身上抽去:“狗东西,今日小爷非好好教训教训你不可!”
那木棍是陈钦舟随手捡的,乃是昨夜狂风刮落下的老树枝干,足有手臂那么粗,尖端还带着密密倒刺。若是抽到赵荣身上,少说也能让赵荣卧床几日。
“小侯爷。”就在木棍劈头就要抽到赵荣身上时,赵若歆拦住了陈钦舟,欺身挡在赵荣面前:“族人不肖,让您看笑话了。多谢您出手相助的义举,但今日之事乃是我赵氏族内的家事。”
年轻女子抓住他的手臂,姣美明艳的面庞上只有镇定和淡然,不见被赵荣冒犯后的慌乱,也不见寻常少女被搭救后惯会流露出的感动。
这份沉着镇定,说好听点叫处之泰然,说难听点就是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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