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擒住了她受伤的蹂胰。
他望着那如白瓷一般白皙细腻的脚背,以及因浸染了千层花汁而鲜红明亮、且带有淡淡花香的玉趾指甲,心中陡生邪念,想要好好惩罚这位太后一番。
心中打定了注意后,李云棠丝毫也不拖沓,向怀里掏了掏,摸出一根先前无意间在路边采下来的狗尾巴草。
他右手强硬的控制住太后玉足的同时,嘴上朝左手握持的草穗上哈了一口气,而后便缓缓地将狗尾巴草,靠近懿安太后曲线堪称完美的足弓。
由于光线太暗,这位太后第一时间,尚未看明白李云棠想要干什么;等到她瞧清楚那束蓬松的穗花之后,当即反应过来这太监想要干什么
“放肆,住手!”
可是,为时已晚。
拥有着无数根密绵纤毛的草穗,已经贴到了太后那光洁白皙、没有一丝褶皱的足弓上。
寻常人等,被这狗尾巴草扫了扫口鼻,都会觉得瘙痒难耐;更何况被挠了这素来敏感的脚心?
而懿安太后又是养尊处优的主,忍耐力远不如寻常人等,因此那草穗的纤毛刚刚沾上她脚底板,这位太后便感觉有无数只蚂蚁,在自己脚心处乱爬。
懿安太后努力想要抽回左脚,却吃痛少力而失败;而右腿尚保持着先前“鸭子坐”的姿势,如今正好被别着,无法使力。
而这样的坐姿想要维持身体不倒,便必须用左手撑地;如此一来,懿安太后便只剩右手可用。
李云棠自然算计好了一切,只要太后有伸手前扑的迹象,他便会突然抬高手中的左脚,让她不得寸进;如此一来,这位太后便只能退回去。
至此,懿安太后几乎失去了身体的主权。
“嘶。”
“哈。”
“呼。”
“嘻嘻。”
抽身与反击都失败后,懿安太后本打定主意硬抗,但她仅仅挺了一个呼吸的功夫,体感的防线便被彻底击溃。
待到哀家出去之后,必将、必将你千刀万剐、挫骨扬灰、腰斩车裂,刨心炮烙!”
懿安太后已然有些抓狂,开始语无伦次起来,一个人都被挫骨扬灰了,还怎么腰斩车裂、刨心炮烙呢?
不过这等嘴硬没有坚持多久,这位素来强硬的太后,终究还是耐不住瘙痒,嘴上服了软
“住手!
快……快停下!
算哀家……算我求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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