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打开门之前,墓室内的氧气已经耗尽了,那他跟太后,可就真的“死则同穴”了。
所以当务之急,便是尽可能降低墓室内的耗氧量。
脑袋里捋清楚想法后,李云棠随即打量起地宫中的布局,他见后殿四周,各镇着一个大瓷缸,瓷缸之内盛满了蜡质灯油,正是墓中布置的长明灯。
李云棠没有丝毫犹豫,径直急趋到离自己最近的长明灯处,一气吹灭了灯火,当即引得玄宫后殿之内陡然一暗。
尚在愣神的懿安太后,被这骤变的环境所惊,还以为发生了什么诡异的事情,顿时惊醒过来;等到她目睹李云棠正在吹灭灯火,心中惊悸去了大半,而抑制了许久的愤懑随着斥责宣泄出来
“你这奴婢,熄灯作甚!”
李云棠对这骂声置若罔闻,脚下步子反而迈地更勤快了,仅仅过了一小会儿,他便将四盏长明灯中的三盏,给吹熄了。
而玄宫中的光源,便只剩下墓室西南角那个,离太后瘫坐之处最远、也离放置天子棺椁之处最远的大瓷缸了。
只留这个方位的这一盏灯,自然是李云棠的蓄意报复。
先前在储秀宫中,太后可是用护甲套狠狠地划了自己一道血痕,之后又强行把他带到承乾宫内,吃了不少苦头;这笔账,李云棠一点也没忘。
如今只不过是,小小地讨个利息回来。
懿安太后纵使知道人死不能复生,但余光隐约瞥见不远处皇帝棺椁轮廓之时,她心中还是难免有些不安,再加上周围漆黑一片,又再次放大了这股不安。
“你……”
这位太后还想出声呵斥,但审时度势之后,还是强压下怒火,埋着头尽量缓和语气说道
“你是叫李云棠罢,皇儿在哀家身边,时常提起你聪慧明理,善解人意,如今在此险境,你又护着哀家……”
懿安太后的“糖衣炮弹”尚未打完,就忽然感觉面前又暗下去一分;她赶忙抬头,发现眼前多了一个身影。
柔和的亮光,在眼前人形轮廓的周围,勾勒出一个圣洁的光带,让这位太后心理,一下子安心了不少。
接着那个身影缓缓降下,而其后面的光亮,则在失去遮掩物后再无阻碍,顺势洒在了太后面上,将那张完美无瑕却略显惊慌的脸,照地清清楚楚。
“太后的脚,是扭伤了么?”
刚刚的惊慌,让这位太后一时间感受不到疼痛,可经李云棠这一提醒,脚腕处的痛意再次袭来,牵动她脸上再次蹙眉。
西子蹙眉是难得的美景,姿容极妍的太后,蹙起蛾眉、面带幽怨之时,那份美丽也是不遑多让。
没等太后有什么答复,李云棠已经于她身侧席地而坐,飞快地探出探出一只手,顺势一抓,握在了这位太后脚腕偏上的地方。
“放肆!
你这贱婢的脏手,怎敢触碰哀家!”
懿安太后哪受过这种侵犯,喝骂之声脱口而出,只是碍于一条腿承着身体的重量,两只手需撑住地面借力,因此只得强忍痛意,吃力的缩回左脚。
可一只伤足,又怎能敌得过李云棠的手劲,因此即使她极度的不情愿,却还是羞耻地被李云棠擒住了痛脚。
或许是感受到眼前的太监想帮她止痛,懿安太后脚上渐渐停止了挣扎,任由他那么握着。
而李云棠也是不客气,伸出另一只手,缓缓卸去太后的素鞋,接着轻轻一扯,又褪下她脚上最后的罗袜,随即一双肤若凝脂的纤足,尽数暴露在了空气之中。
懿安太后先是感到脚上一暖,心中的紧张也缓解了不少,但渐渐地她发觉不太对劲,这个小太监,像是并没有接骨之类的动作
但她被人握住了痛脚,又处在这恶劣的环境下,不好发作脾气,只得轻声催促
“哀家痛地紧,快些医治。”
在老皇帝灵前,把玩太后的玉足的李云棠,心中有种说不清的刺激感,听到这声催促,他随即脸上便露出一股戏谑
“太后,我何曾说过我会治疗扭伤了?”
“那你……”
懿安太后刚说出两个字,便被面上陡然多出些凶光的李云棠给堵了回去
“我只不过,是想玩玩太后的脚罢了!”
红楼文,后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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