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知虞心知这位表兄只是担忧她,许是听得婚讯后,从西南驻地瞒着舅父跑回来的呢,一时间又好气又好笑。
“表兄,山亭哥哥,你能不能……”听我把话说完?
可她刚一声哥哥喊出口,便与府门前策马奔来的一行人,打了个照面。
宋惊唐?他就已经回来了?
安知虞几乎是下意识的想抽出手,偏顾山亭攥得紧,无论她怎么使劲儿都挣不开。
从马背翻身而下的少年,乌金鹤氅,绷着面色,眸子里似覆盖薄冰,只一眼便如望进千里寒川。不知为何,她当下心里咯噔一声,隐隐的不妙。
顾山亭是一人单枪匹马,不料府门前对上一行戎装人马,顿时如临大敌,望着宋惊唐。
而少年随行的将领,见此一幕,无不面露杀气,摩拳擦掌,蠢蠢欲动。
即便他们未曾见过大名鼎鼎的瑞春郡主,可如今在这雍宁王府门前,又见一身着红嫁衣的少女,不用说也能想到,这便是那未过门的世子妃了。
无需多言,单看眼神,便瞧出众人心里头,多半都是一句潜台词:格老子的,这是谁家毛都没长齐的小子,敢跟咱们爷抢女人?削他!
而就在两方对峙时,安知鹤已匆忙赶来,近来本在备考春闺之试,手中一卷书还未来得及搁下。至府门前,见此一幕
,当下将书一卷,朝着顾山亭脑门儿便是狠狠一下。
冷声,“还不松手。”
待将自个儿妹妹从人手里头解救出来,宽袖一扬,挡在安知虞身前,“嬷嬷,送郡主回内院里。”
这般模样被外人瞧了去,是想害阿虞被人背后说道不是?忍不住瞪一眼顾山亭,这没脑子的家伙。
在安知鹤跟前,顾山亭敢怒不敢言,只能松了手。
待梁嬷嬷扶着安知虞回了内院,安知鹤才折身,迎府门前众人入内,“燕世子,此番是有误会,不妨厅堂稍坐。”
宋惊唐脸色虽冷,但到底还是给了这面子。
一来不想此事被外人宣扬,二来,他虽与顾山亭安知鹤没有太深交情,但也不算毫无交情,况且这两位还都是安知虞的兄长,将来的大舅哥。
安知虞回到小蓬莱后,头疼扶额,被顾山亭这一闹,显得好像她真要逃婚似的。
也不知那少年会作何感想。
有兄长出面解决,她自是不用去管,况且婚期将近,待嫁之时本就该避嫌,她也不好再出去见顾山亭或是宋惊唐。
只是在心底琢磨,按宋惊唐的脾性,约莫会来小蓬莱一趟,什么大婚前不能相见,这约束对他怕是毫无作用。
可直到月明星稀,仍旧未见人影。
这就有些出人意料了。
盥漱完,安知虞半倚在那酸枝芭蕉叶镶理石的美人榻上,拿了卷杂书,命桑落桃酥今晚不必守夜,她这会儿也睡不着,看会儿子书。
桑落应声,将暖炉添了炭火,又捧来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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