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夏一安把餐桌上的垃圾拨拉到装菜的大袋子里,抽出湿纸巾来仔细把桌子擦干净。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
又拿了两罐可乐、一盒烟和一个打火机,丢进简帅放在玄关台柜上的黑色塑料袋里。
夏一安在门口一边弯着腰换鞋,一边按开门外的灯,“简帅,走楼梯下去。”
“啊?你家22楼,为什”简帅甩甩脑袋,灵光一闪,走楼梯这事大概就跟到了墓区门口要停车步行是一样的道理吧,虔诚,“好,走楼梯!”
“还是算了,你醉了。电梯。”夏一安换好鞋,直起身子,看到简帅甩了头之后,又按了按太阳穴。
“哪有?”简帅踩着拖鞋就往门外走,“这点酒,怎么可能醉?”
“你鞋没换。”夏一安抓着他手腕,把他拽了回来。
简帅脚步有点飘,差点没站稳,赶紧背靠着墙,眼睛闭了闭,“鞋呢?”
夏一安掂起简帅的鞋,“啪嗒”一声丢在了他脚边,“抬脚,换鞋。”
简帅这段时间一直穿着高帮篮球鞋,他闭着眼睛、光脚从鞋帮里使劲往里蹭,蹭得鞋子倒在了一边也没穿进去。
夏一安帮他把鞋子扶正了两次,简帅的脚总算塞了进去。
平心而论,简帅确实没喝醉。
毕竟微醺和醉酒,这两种状态之间还隔着十万八千里。
简帅虽然头有点晕,但清醒的很。处于刚好可以仗着这点酒劲任意妄为,想负责就负责,不想负责就耍赖的程度。
特别适合干点儿什么。
下楼的时候,夏一安走在前面,简帅扶着楼梯栏杆跟在后面。下到8楼的时候,楼梯间的应急灯坏掉了,两人怎么跺脚拍手都不亮。
夏一安掏出手机,打开手电筒,侧过身,向后照着,正好照在简帅脚前。
“安哥,我看不太清。”简帅伸手往前摸,抓到了夏一安递上来的手。
简帅火热的掌心感受到了夏一安手掌的沁凉,酒劲下去了不少。脑袋是越来越清醒了,心却乱了。
“你是不是有夜盲症?”夏一安等简帅下了两步楼梯,来到自己身边,手还是紧紧抓着。
“啊?不知道,没专门看过医生,”简帅的手被抓着,两人的胳膊时不时互相碰蹭一下,有些痒,“你看出来的?”
“嗯,上次在汉松路,巷子里也不算黑,你也在我后面伸着手乱抓。”夏一安说。
6楼的应急灯没坏,夏一安松开手。
简帅的小臂保持被牵着的姿势,停了一会才放下去。
小区里有一小块空地,用大理石台阶隔出个长方形,是专门烧纸的地方,里面铺满了一小堆一小堆焚烧过的灰烬。
等这些灰烬都被吹走,去世的亲人们就收到了纸钱。
夏一安和简帅来到墙角边,把冥纸一沓一沓拿出来摆好,先把啤酒打开倒在地面,再把纸和香都烧完。最后两人跪在地上磕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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