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漠而埋怨的语气,宛如一根针插进司雪衣的胸口。
容时雪白的手腕上多出了两条青紫的勒痕,不再像之前那样乖顺地望着他,一颗颗豆大般的泪珠沿着两颊不停地滑落,无声地抽泣却比任何冲击力来的猛烈。
司雪衣才从刚刚失去理智的行为中缓过神来,眼神愧疚而慌乱地拉过容时的手,“师兄...本座刚才可是弄疼你了?”
容时没有回答,因为侧过脸看不清表情,嗓音却微微发颤,苦涩中夹杂着悲凉:“你出去,让我一个人静一静。”
“只是喝了点血而已,又不是害了人命,你没必要这么抗拒…”
“阿雪,我不敢相信这些话竟然都是从你嘴里说出来的…”容时震惊而愠怒地看着他,一字一句地回道,“世上的人命本就不分贵贱,如果被那样对待的人是我,你也能这么风轻云淡地说出口吗?”
司雪衣眉头一拧,自知理亏说不出什么辩解的话。
容时一时半会没法接受是意料之中,但这是唯一能治愈他的办法。
只要能让师兄好好活着,就让他当这个恶人又何妨?
“师兄好好休息,什么事都不用想。”司雪衣的声音仿佛带着某种魔力,让容时产生昏昏欲睡的感觉。
他渐渐地合上眼,鼻尖飘来司雪衣身上的淡淡香味,陷入了一片黑暗。
将容时平放在床上以后,司雪衣又深深地注视了他良久,随即就消失在了九思峰。
接近傍晚时分,一名白衣男子出现在了南阳峰——玄雾宗的主山脉,历代宗主的住处。
司雪衣才刚处理完宗门要事,就不停歇地回来取药。
只见他穿过主殿,来到书房,面对堆满了卷轴与是竹简的木柜,长袖翩翩地大手一挥。
木柜变成了一道门,朝着两边缓缓移开。
里面是一条幽深的隧道,通往神秘而不为人知的暗室。
司雪衣踏进暗室,走上一截路以便来到了最里面的一个狭小的房间。
刚一进门,就察觉到了危险的气息。
一道黑色的身影潜伏在角落,在他进来的瞬间就迸射出强烈的杀意,举起手中的一块尖锐碎片就要朝他刺过来。
司雪衣神情毫无波澜,轻盈闪身躲过致命一击,接着掌心传出的浓厚真气化为极其强大的力量,直直地朝着那道身影冲了过去。
只听一声闷响,是重物落地的声音。
陆禹尘捂着左心口的位置,被一块白布包扎了伤口,隐约地能渗出血迹。
他口中再次吐出鲜血,脸色早已惨白地不成人样,显然刚刚的偷袭已经是他能做的最后一次反抗。
从昨晚发现司雪衣的秘密以后,他就将自己关在了这间暗不见天日的地方,司雪衣用一根细长的针扎进他的左胸口,心脏的血液仿佛受到了某种召唤,将整根银针都包裹住。
下一秒,司雪衣便将他的血滴进碗里,看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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