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他的这番话而皱眉,祁溟月暗自决定以后还是要注意一些,少刺激他的父皇为好。摸了摸颈边的咬痕,他低喃一句,“看来父皇确实饿了。”本是一同来用晚膳的,但是父皇似乎对他更感兴趣。
“谁叫溟儿看来太可口了,父皇看着却不能吃,实在饿得不行了,溟儿何时才愿给父皇尝尝呢?”手指暧昧的在他颈上流连,慢慢往衣襟之内探去。
祁溟月轻笑一声,更贴近过去,倾身在他颈边舔吻着,“若父皇实在等不及了,待念尘之力过去,溟月便让父皇稍尝一口也无不可。”
伸出舌,吮着口中纹理细密的蜜色肌肤,辗转着留下几个绯色旖旎的吻印,其实他也对父皇的身子十分感兴趣,只是少年的身体让他心有余而力不足,即便父皇答应,他也实在想象不出自己把父皇压在身下的样子,何况就算真的到了那时,恐怕也只能草草了事,不能让父皇感到欢愉,这可不是他所乐见的。
脖间的小舌让祁诩天发出一声低吟,带着笑意,邪魅的眼神望向祁溟月,“溟儿说的可是当真?父皇早已忍耐多时,你不是不知……”引着他的小手往身下探去,勃发的欲望让祁溟月轻笑一声,“只是一个吻父皇就如此不堪了吗?溟月怎么不知自己有如此能耐,父皇不会已等不急了吧。”
第二十七章宫词
祁诩天正要说什么,御书房门外却传来了总管刘易的声音,“陛下,晚膳已备好了。”
“嗯,朕知道了,”刘易出现的不是时候,望着怀中溟儿含笑的眼,祁诩天邪邪一笑,“溟儿这会儿还不饿吧,父皇却是饿极了,不如先满足了父皇……”
门外,刘易沉稳的话音却又传了进来,“二殿下身体不适,臣吩咐御膳房另备了清淡的膳食,不知殿下何时用膳?”
“这便去了,劳烦总管费心。”祁溟月扬声答应,说到那“费心”二字,带着明显的笑意。他自然知道,刘总管出现的时机,实在是太巧了些。
祁诩天皱起了眉,看着溟儿起身理了衣衫,往门前走去,行了几步,又回头冲他一笑,“父皇不是饿了吗,还不随我去用膳,凉了就不好了。”
祁溟月眼中的得意让祁诩天勾起了唇,到他身后,将他一把扯到怀里,俯身在他耳边低声抱怨,“可父皇……还热着怎么办?”把他的身子往下腹按紧了,臀后的硬挺使得祁溟月身子一僵,只好回头瞪他一眼,“父皇——”。
先前还是有些刺激过度了啊,这下可如何是好,总不能就在这书房里,在一门之隔的刘总管面前,为父皇……
门虽是关着的,可对刘总管来说,有和没有也无甚差别吧,何况还有暗处的无爻和影卫,寝宫的卧房他们是不会进的,但此处,先前的已经被看去了,虽不介意,却也没有在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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