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寒握着刀的手有些微微发抖,温潮咧着嘴笑的那副嘴脸看的温寒胃里直泛恶心:“说什么重要吗?在你们眼里,不是都当我死了吗?这么多年了,你们就当我死了不好么?为什么还要来找我?为什么唯独不放过我?”
“因为你是多余的啊。”温潮看着这个情绪失控的男孩说道,“你是多余的,没人爱你啊,我给那个贱人打电话的时候,她跟我说啊,她说放了左易,温寒怎么样都无所谓了,温寒你不明白吗?你也是那个贱人生的,可她没把你温寒放在心里啊,全世界都他妈的不要你,你还留着干嘛啊,你去死吧,真的,去死吧。”
温寒赤红着眼睛往温潮身上捅了许多刀,血不停地溅出来,可是顾北已经阻止不了温寒了,视野很模糊,温寒的声音很远,两个人就像隔了一座山一样。
温寒看着渐渐没了呼吸的温潮笑着说:“没有啊,我是有人要的啊。”
顾北迷迷糊糊中看见温寒走了过来,感觉到温寒俯下身子在他嘴唇上轻轻触了一下,也许没事了吧……
“我叫温寒,温暖的温,寒冷的寒。”
“你爸爸妈妈我什么要给你取这个名字啊?”
“我爸爸姓温,我出生那天下了一场大雪,所以很冷。”
“你应该叫温暖,而不是叫温寒。”
“为什么?”
“因为你很温暖啊。”
第一次见面的场景不停地在梦里闪现,看着温寒小时候稚嫩的脸庞,顾北想蹲下身子去捏一捏,这家伙真是从小好看到大啊。
“媳妇儿,你说顾北不会死了吧?”
“神经病呐……哎你别惹我说话,我牙疼……”
“不是,我说真的,你看啊,他都躺了这么久了。”
“闭嘴。”
顾北不记得自己睡了多久,最后醒来的时候还是因为陆浩延和林暮箫在他身边嘀咕“他死了没死”这个问题把他吵醒了。
顾北皱着眉头看了看悬在半空中打了一半的点滴瓶,然后又看了看坐在床旁边的林暮箫,头疼欲裂,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来了医院。
“顾北你醒啦?”林暮箫一个激动叫了起来,叫完了才想起来自己牙痛,立马又闭了嘴。
“你的脸怎么了?”顾北看着林暮箫肿了的半张脸,有些虚弱的问道。
林暮箫对陆浩延使了个眼色,陆某人立刻心领神会的帮他说了:“拔了智齿,所以腮帮子肿了。”
“对了,温寒呢?”顾北突然想起来,立马从病床上坐了起来,带动着病床发出了“咯吱”的响声,可是因为身体太过虚弱,没坐稳几秒钟又往床上躺了下去,头太晕,有些犯恶心。
“额……”陆浩延有些为难地跟林暮箫面面相觑,不知道这是说还是不说啊。
眼看着顾北急了,林暮箫连忙安慰道:“没事没事啊,温寒就在警察局,会没事的。”
陆浩延他们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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