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顾北只模模糊糊地记得一点点片段,可什么时候睡着的,什么时候爬上床的,他一点也记不清了。
温寒听到动静后,连忙推开门走了进来:“怎么了?”
顾北看见温寒还在,扯住他直接拉到了床上直直地吻了上去,已经不像是真正的接吻,反而更像是要把温寒生吞在肚子里。
他以为他走了,他以为他这一走就再也不回来了。
温寒任由着顾北像小孩一样自顾自的发泄着自己的情绪,他只是有些担心会不会像上次一样身上被弄得青青紫紫,如果那样,今天穿的这件圆领衫可遮不住。
被顾北侵入的一刹那,温寒皱了皱眉,许久没有做过的身子还是有些不太适应,好歹这次顾北并没有强硬地要了他。
如果这场情爱的发泄,能把那些不愉快的事情通通忘记,温寒他也无所谓,只要是跟顾北有关的,就是让他温寒送出性命都可以,又何况只是给个身体满足。
温寒搂着顾北的脖颈,一遍一遍地“顾北顾北”地叫着,就仿佛要把这个名字,用刀一笔一画地刻在心口才好。
顾北把他搂在自己怀里,就这么听着他在耳旁小猫叫的唤着自己的名字,心里突然揪成了一团一团的痛,好像在哪里听过,好像在什么时候也有个人“顾北顾北”地跟在他身后叫。
“重生,你到底是谁?”
温寒太沉浸在这种欲望里,那种欲望太过强烈,就像一阵一阵的热潮涌入体内,他搂着顾北的脖颈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胡乱的叫着什么了,更别提听见顾北说的话了。
两人同时释放出来的时候,脑子里只剩下一片空白。
顾北用手拨弄着温寒被汗浸湿的刘海,神色复杂地看着这个躺在自己身旁面泛潮红的男孩:“重生,你会恨我么?”
“为什么要恨你。”
要是恨你的话,我怎么可能像个傻子一样飞蛾扑火这么多次?
“恨我拉你上床,恨我让你去做你不喜欢做的事情,恨我……”
“顾北,男人之间身体上的安慰而已,何必揪着自己不放,活的轻松点不好么?”温寒没有听完顾北说的话直接打断了,他安静地看着顾北认认真真地说。
顾北他活的太累了。
“只是身体上的安慰吗?”
“对……对啊。”顾北的眼神把温寒盯得有些心里发虚。
“温寒,你听过破窗理论吗。”顾北看着他躲闪的目光,叹了口气轻轻说,“如果有人打破了窗户上的玻璃,而这扇玻璃又得不到及时维修,他人就可能会受到某些暗示性的影响,认为这是一种变相的纵容,然后就会变本加厉地实施破坏行为。”
温寒看着顾北嘲讽地笑着说:“呵,顾北,你什么时候成了一个理论家了?上次蛇吃人,这次什么窗户理论,怎么,这次又想跟我说什么大道理?”
对于顾北而言,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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