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后又担心晏瑜棠赶自己出去,趁着她没注意直接跳到了床上,拉着被子把自己盖得严严实实,只剩下头露在外面。
晏瑜棠晚间喝的不多,意识还很清晰,她看着床上的谢方寒,眼神无奈,“怎么穿着外衣就躺下了。”
谢方寒想了想,坐起身,飞快的脱得就只剩下里衣。
俗话说酒壮怂人胆,可当晏瑜棠在身旁躺下来后,谢方寒还是怂巴巴的往里面躲了躲。
晏瑜棠没忍住笑出了声。
“你笑什么。”谢方寒色厉内荏的问道。
“你在怕什么啊。”晏瑜棠翻了个身,正对着谢方寒。
“没怕。”谢方寒才不承认这个说法。
“是么?”晏瑜棠十分质疑。
谢方寒不接她的话,晏瑜棠也不逼她,往她那边凑了凑,小声的说了一句:“睡吧。”
谢方寒一直等到晏瑜棠睡熟,才轻轻的透过被子把人揽住。
“晚安。”她轻声道。
……
中秋过后,梁国的国书也送到了。
如她们所想,国书的内容是梁国太子亲至大晏为晏皇贺寿。
朝臣们对此的态度各异,但是有一点达成了共识,梁太子此番起来,必然是不怀好意。
而就在梁太子的车队进入大晏境内后,西京又发生了一件大事。
三年不理朝政的晏皇,突然上了朝。
虽然没有取消晏瑜棠的监国权,朝上也不发言,多半时候也像睡着一样闭着眼,但是他本人确确实实的重新坐回了龙椅上。
朝臣们心里开始打鼓,摸不准晏皇这是什么意思。
就连晏瑜葭也不明白这是唱的什么戏,她瞄了一眼站在另一边的谢方寒,见她面上也是严肃,便明白她也不清楚这里面发生了什么。
只能等到下朝后再合计了。
下了朝,众人不约而同的汇聚到了棠园。
还不等他们开口问,晏瑜棠先一步说道:“先声明,今天的事我也不知道,听到那句皇上驾到的时候,我也是蒙的。”
连晏瑜棠都不知道?
晏皇到底要干什么?
魏南雁:“会不会和梁太子有关系?”
她能提出这个想法也不是空穴来风,最近的大事也就是梁太子来大晏贺寿了。
众人商议了半天,也没能找到什么头绪,最后也只是说定静观其变。
第二日下朝,晏皇有了新的动作,他让言官把奏折送到厚德殿。
这是要重掌朝政?
这个信号一放出来,当真是几家欢喜几家愁。
喜的是那些憋气了好久的老臣,忧的是近几年刚起的新秀。
幸而晏皇早朝时依旧不发声,对于晏瑜棠的安排也没有多言,两个人也没有发展出针锋相对那种态势,这种若即若离的关系一直持续到了梁太子进京。
晏皇在御花园设宴,亲自给梁国太子接风。
重新上朝后一直少言少语的晏皇这一天话突然多了起来,虽然拢共说了也不过十局,但其中有一多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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