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静的语气下，隐藏着滔天的怒火，他看着黄思法，眼神很冷，“从现在开始，你再也做不了任何坏事！”
离审讯室不远的地方，安琪拉坐在桌上，两条纤细的小腿在那晃呀晃的，她手里又拿着一个大大的冰淇淋，在那慢慢吃着，一边吃还一边跟旁边的沈洁聊天：“沈洁姐姐，你说宁凡哥哥在里面做什么呢？”
“我也不知道，应该是审问那个黄律师吧。”沈洁想了想说道。
“好无聊啊，我想让宁凡哥哥带我出去玩，警局一点都不好玩。”安琪拉似乎对警局已经失去了兴趣。
“等一会吧，宁凡大哥应该会很快出来的。”沈洁不自觉的已经改了对宁凡的称呼。
很显然，沈洁的判断是错误的，宁凡并没有马上出来，宁凡从里面关上了审讯室的房门，而监控也被关了，里面偶尔会传出声音，但大部分时候，审讯室里面都挺安静，直到中午吃饭的时候，宁凡也没开门。
沈洁和安琪拉在警局吃的午餐，然后两人继续在警局等待，这一等，就等到了下午快五点的时候。
房门突然打开，早已在外面等着有些焦急的胡明清急忙走了进去，而跟他一起走进的，其实还有秦语，此刻秦语也在警局，但谁也不知道宁凡到底在里面做什么。
而等两人走进去之后，却惊奇的发现，里面似乎一切都很正常，宁凡已经站了起来，而黄思法还坐在那里，看上去安然无恙，只是脸色有些苍白，还有就是衣服似乎已经湿透了。
“秦师姐，他跟我们那案子没关系，不过，胡局长，他另有案子要自首。”宁凡脸色平静。
“自首？”胡明清一怔，下意识的看向黄思法。
“没错，我要自首，我操纵了很多次犯罪，而且，我还有证据保留了下来。”黄思法的声音稍稍有些沙哑，他看了宁凡一眼，眼神里有着难掩的恐惧。
“胡局长，接下来还请你处理吧，我得先走了。”宁凡说着就朝审讯室外面走去。
“等等。”黄思法突然开口。
“你还想跟我待几个小时吗？”宁凡转过身，冷冷的看着黄思法。
“你到底是什么人？”黄思法用一种奇异的眼神看着宁凡。
“你没资格问。”宁凡再次转身，继续朝外面走去。
“这次是你赢了，但我想告诉你，只有做个坏人，才能一直赢。”黄思法的声音从后面传来，“最终，你会输的。”
宁凡没有理会黄思法，他已经看到安琪拉朝他跑了过来。
“宁凡哥哥，我肚子痛！”安琪拉跑到宁凡面前，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肚子疼？”宁凡呆了呆，“是不是肚子饿了？”
“宁凡大哥，安琪拉可能是吃太多冰淇淋了。”沈洁在一旁说道。
“不多呀，我才吃了几十个而已。”安琪拉嘟着嘴，“宁凡哥哥，我可能是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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