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即将开始的幼儿园招生。
尚尔忧登时竖起耳朵,恨不得把每一个字都印在心里。
她现在特别后悔主动提议坐到后面,以至于自己探寻的目光,只能在白十然肩头处逡巡。
她想象着白十然此时的表情,是烦躁、担忧……还是一如既往的冷然?
拍拍肉丸圆滚滚的肚子,尚尔忧嘀咕着:小胖子,你欠你后妈一句道歉。
主持人打趣的声音继续从音响里传出:“经历过的父母都知道,每年幼儿园的招生可比高考还难,先是向社区居委会申报入学资格,合格后父母们才能去学校排队拿号,之后还有学校的面试和试读期……”
许是话太长,主持人说完,来了个大喘气。
尚尔忧忙借着话茬,往下接:“对了十然,肉丸应该两岁了吧,明年就该读幼儿园了,你整天只顾着工作,别忘了给肉丸申报入学。”
白十然默不作声,突然抬手关掉广播,好一会才幽幽道:“还差两个月才两岁。”
“还是得抓紧。”
“嗯。”
回答的轻飘飘的,显然这个话题让白十然兴致缺缺,或者说令她困扰,以至于她不想继续聊下去。
尚尔忧不禁回想起下午她和子画的那番推测。
心脏再次激烈地跳动起来。
稳住心神,她接着说:“其实你不必和你前妻闹到鱼死网破,庭外和解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只一句话,点到即止。
尚尔忧明白,即使是再好的朋友,也不能干涩对方的家事,何况事关离婚。
她了解白十然,外冷内热,重感情,和前妻夫妻一场,没有过情深意重,也有过你侬我侬。
老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再不济,也有百日夫妻一日恩吧。
她是局外人,不便多言。
堵车越来越厉害,白十然松开刹车,把车往前挪了三五米,她没做任何答复,透过反视镜,看着和肉丸玩得不亦乐乎的尚尔忧。
“你知道我为什么和宜舒离婚吗?”
宜舒?
原来她前妻叫宜舒。
尚尔忧猛地一抬头:“……为什么?”
白十然回头,对上她的目光,没说话。
尚尔忧坐直身子凑过去,期待着:“为什么?”
“你——猜——”
居然逗她!
白十然这个老冰山还有心情逗她!
尚尔郁闷地对白十然翻了个白眼,抱着肉丸,向后倒在椅背上,幼稚地撅撅嘴。
这下可换白十然郁闷了,她可从没被人翻过白眼呢。
车后响起刺耳的喇叭声,急而短,司机们在不耐烦的催促她往前开。
白母上次来一安区还是白十然大学毕业的时候,她帮白十然找房子搬家,这估摸着也是十年前的事了。
一安区注重高新产业,发展极快,当年还不过四环的城区,今年已经通到八环了。
她和白父在这奢华的总统套房里呆得浑身不自在,接到尚尔忧要来家吃饭的消息,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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