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婷子忙不迭地跟上去:“真……真的?”
“医药费、生活费、学费都不用担心。”白十然在医院门口停下,严婷子激动过了头,撞到她的后脑勺,像惊弓之鸟似的跟她道歉。
白十然把一张支票递给她。
严婷子愣了愣,脸上的笑容瞬间崩塌。
她看向白十然的眼睛蒙上一层失望,往后退了一步,双手背到后头。
白十然哑然失笑,没想到她防备心还挺重的:“钱不多,缓你燃眉之急,毕竟慈善会对你的审核还没结束,”言外之意是捐助一时还下不来,“就当我私人帮助你的,没其他意思。先拿着,若实在想拒绝,明早给我打电话。”
说完,把支票塞进严婷子的手里,头也不回的走了。
严婷子呆在原地,她把支票和那张名片叠到一起,目送白十然上了车。
她有几许尴尬,责备自己小人之心度人君子之腹。
……
白十然的车驶在高架上,弯道太大,她绕得犯困。
回想着方才在医院的种种,她思忖起与严婷子相处的每一个细节,从头到尾点到即止,好像没什么纰漏。
暂时就定严婷子吧,白十然宽心地想,总比当个无头苍蝇强。
就这样一晃三天。
南方也越发的冷了,这三天白十然都没再和严婷子联系。
她像个端坐在棋盘边的棋士,黑白两军对垒,军情明明迫在眉睫,可她偏喜欢徐徐前进,一点一点将对方的地盘吞入囊中。
虽然慢,但是稳。
但尚尔忧则不一样,她更倾向于西洋棋,习惯在中局就开启猛攻,直捣黄龙。
不过这次却被白十然吃得死死的。其连着几日没有动静,她就是想出击也没有方向。
她的办公室位于一安区的东南方,与白十然的公司隔了六个街口,视野开阔,不远处是新修的染林湖,湖两边铺了栈道,全是咖啡馆和酒吧。
白领们下班后都喜欢往那处凑,大有情调在。
尚尔忧在办公室的中央抱臂而立,眺望着泛起微澜的湖面。
怎么会没有动静呢?
难道白十然压根儿没打过那姑娘的主意?
不可能啊!
哎!
尚尔忧叹息一声,倒进沙发里,全然不顾头发散乱在侧。
念叨着白十然这坨老冰山,到底想干什么?
她烦躁不安,干脆脱了高跟鞋,把靠枕抱在怀里,蜷缩着身子,暗骂自己真是魔障了。殊不知自己太过入迷,竟连午饭都忘了。
一直到夕阳西下,整个房间都暗下来。
她躺得太久,头一阵一阵的发疼,太阳穴处突突地跳,忙撑着身子站起来,想缓缓。
随即又嗔怪了几句白十然,穿好外套,拿上包准备回家。
可脑子好似被灌了迷魂汤,不知不自觉间又开始琢磨那姑娘的事儿,阿莉发来的相关资料她看了好几遍,没有什么可取的价值……
下班时间早过了,偌大的停车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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