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写封信,就说离当火,文当兴。请家里的长辈慎重考虑。那就行了。”
“啊?”
“你不用管什么意思,她家里的长辈自然会明白。”
江可道转过头,看着文沁,希望能寻求个答案。
文沁铁青着脸,道:“不可能,你们有本事就杀了我!”
江可道连忙一把拽了拽文沁,可别激怒了这群贼人啊,鬼知道他们会不会一时激动,手起刀落。江可道赔着笑脸,道:
“当家的,别介意别介意,我来劝劝她。”
文沁心里其实已经有了一种朦胧的猜测,但是却不愿意相信。
这种事情,太过匪夷所思。她一方面希望这不是真的,那样心里的某块地方就不会崩塌:一方面又希望这是真的,那自己的性命就绝对不会有意外。
“行吧,小兄弟,你好好劝劝。不着急,明天天亮,我请你们吃肉。”
说罢,又把江可道和文沁关进了小木屋。
江可道明显发现,文沁已经不像之前那么紧张了。这一切,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转变的?
对了,那个头目说什么离当火,文当兴。
就是那句话之后,文沁就变得不那么紧张了,反而有些生气。
这难道是一句佛经?
“十二妹,有句俗语不知道你听过没,叫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没听过啊,还有一句俗语,叫识时务者为俊杰。什么?这句也没听过?那这句呢:龙游浅滩遭虾戏。这句总该听过吧?”
江可道啰嗦个没完,文沁只是不说话,像是在思考着什么。
江可道只好继续开解道:
“眼下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与一群亡命徒犯冲突,实在是犯不着。我的命不要紧,但是十二妹你是金枝玉叶,有大好人生,可不能就这么毁了。”
文沁抬起头,盯着江可道,好久,才道:
“江大哥,有件事我不知当不当讲。”
江可道脸一红,生死关头,不是托孤就是表白啊。
“那个十二妹啊,你也知道,我家里已经有两位娘子了,实在是……”
“江大哥你在说什么啊?”
“啊?没什么没什么。”
文沁犹豫片刻,终于鼓起勇气道:“我怀疑,这个离火教是太子哥哥手下的势力。”
“什么?!”
江可道这一惊,可是非同小可。
太子不是刚刚被罢黜了吗?哪来这么大的势力?
“你也不用太惊讶,我只是怀疑而已。在没有实证之前,谁也说不好。”
“那那句离当火文当兴是什么意思?”
文沁摇摇头,道:“就是字面意思。”
江可道细细捋了一遍,太子文离,离火教,离当火,文当兴。
太子这是贼心不死啊!
犯下如此天怒人怨的罪行,居然还敢惦记着这个位置。真的是人心不足蛇吞象,痴心妄想啊。
想到此处,江可道看了看文沁,问道:
“十二妹,你既然推测出这是前太子的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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