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长生药的玉炉,甚是欢欣。
那四面有鹰神雕塑,中间为宝鼎状的玉炉,让众人见了都叹为观止。
按照陆青衣沉稳的性子,他定会在自己平了北番之乱后,想方设法置自己于死地,不管是派人行刺,还是给自己安上一个谋反之名。
容夕总觉着,陆青衣的背后有一股无形之力在助他,那个终日不出府邸半步的玄祖,气息与谈笑间,像极了那神秘人。
他开始有些头痛,近日来为她输的内力太多,自身又未解毒,眼下情况一日不如一日。
他靠近了床上静卧的她,寝房内挂着的玄罗赤绮仍明艳,那窗棂上的喜字,依然方方正正地。
若是这次有去无回,他必然失去她。
不如今日,便霸占了她……
想到这里,容夕略有烦闷,他在鹿燃歌的身旁坐了下,服下了那原本是为她准备的银丹,如今她已解毒,自己反而将这药用了上,甚是好笑。
半晌,他感到身子好了些,没有之前乏力。
他将她抱起身,她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浑身仍然发烫,他凉冷已久的身躯被这暖意疯狂吸引,两月来他似是时时刻刻身处冰窖,但如今这玉体,胜过那暖炉。
恍惚中她目若秋水,反应来时,刚想将他推开,他便吃上了她的唇。
“你似是已情不自已。”他将唇滑至她的脖颈前,吸起那肩前的暗香疏影,她欲拒还迎。
“嗯……”她被那颈前的气息催的酥软。
她将脸撇到一侧,脸颊绯红不堪,他看着胸口上下起伏的她,原本掀衣的手一下子掐到了她发烫的脸颊上。
他将她的头掰正,盯着她湿润又迷离的双眼:“为何不拒我?”
她受着他眸光中的寒意,糯糯道:“这定是梦境……亦是说……燃歌已然做了鬼,王爷仍不愿放过么?”
容夕一听,情意全无,他轻轻放了她,在一旁躺下,背身缄默。
她感到身体仍略冷,便蜷在他背后打着颤。
“已是正午,为何还会发冷?”他不顾方才窘境,翻过身来拥住了她。
鹿燃歌这时才发现,自己仍活着。
她努力回忆服毒时的画面,那时她明明已确定除了香菱外四下无人了,阴魂散与断肠散两毒齐发,怎么自尽失败?
“王爷,”她窝在他怀里,仰着脸细声细气,“燃歌为何未死?”
他思忖半刻,将她的脸埋在了自己胸口:“这两日趁你昏迷,本王要了你,你可忘你的夫婿是方士?早就说了,从了本王,毒就解了。”
“啊?”她想用力推开她,却发现自己被束地过紧,不一会儿,他便听到了她的呜咽,“容夕你混账!你怎能趁人之危!”
他抱着她纹丝不动,虽说方才捉弄她时心情甚好,但这一刻,却有一丝心痛:“趁人之危?你本是属于我。”
“你放开我!”鹿燃歌气急败坏,张嘴,就朝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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