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极了,甚至腿软,她听说过他的手段,五步之内,白弦能靠呼吸散毒解毒。
但他是不认识她的,她忽然想到。
文婉镇定了神色,冷笑:“白贤王有何惧?只是你在这不束发不束腰,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把本宫吓到了罢。”
“哦?”白弦笑了,踱步到亭边,俯瞰了眼层楼叠榭又宁静万分的长乐宫,又回身抱起了七弦玉琴,“不是就好,臣不打扰皇后休息了。”
文婉没有说话,一脸冷傲,待她用眼角观察到他已走远时,才瘫软着双腿坐了下来,一想到刚刚此处坐着白弦便又坐立不安地起了身。
“娘娘,您的玉体…”侍女们看出了端倪。
“我没事,回宫,回宫…回宫沐浴…”文婉抱着双臂,喘着气,“对了,玉瑶,你去查查,这白弦为何进了长乐宫。”
“诺。”
白弦抱着玉琴进了竹苑时,米豆看出了他的不快,赶忙端上了一碗解暑的绿豆汤,他接过了碗一饮而尽:“你家先生呢?”
米豆瘪了瘪嘴,她知道陆青衣每日这个时间想着法子与鹿燃歌见面:“可能在西市庙里的客房,也可能在明仙山下的落子湖。”
“去那作甚?作法?莫要骗我。”白弦提着袍,往厅堂里去,又从侧堂去了偏院,再到居所、书阁…最后差点就入了茅厕,果然不见其人。
米豆虽与白弦不熟,但见过白弦与自家主人的几次交道,也听说过他几次骚扰那城外的玄邸,一想到他是大野毒王,便扭捏着开了口:“我…我家先生给你小姨子解毒去了!”
“解毒?”白弦满脸狐疑,“有夫之妇他去管个什么?白贤王的实力不一般,何须他外人来解?”白弦完全不信,干脆在鲤池旁的石头上坐了下,他的好奇心与制度的才能是一样强的。
“阴魂散…”米豆假装诺诺地样子,“一下子不知道从何解释,总之容王爷的解毒丹只有两颗,之前一颗先生服了,第二颗容王爷自己服了…那小…那鹿燃歌就独自夜夜毒发…先生找着机会去给小姐输内力,这容王爷…真是丝毫不爱他夫人,怎能自己独自解毒?!”
白弦听来,静坐在鲤池旁将三人的关系梳理了一番,觉着有趣,不禁笑了起来:“呵呵,难怪我见陆青衣这小子最近脸色不对,寻思着他也没有妻妾啊,不过丫头,这阴魂散的毒光靠你家先生一人输内力是撑不了这么久的。”
后面的话,白弦不想多说,毕竟容夕与自己毫无交集,帮他的言辞可有可无。
这阴魂散虽为慢性毒,但是是顺着经脉慢慢走的,如今鹿燃歌已中毒两个月,毒早已进了心脉,若单凭陆青衣一人抑毒,她撑不了这么久,容夕应是也为她镇毒过。
米豆见主人的老友如此戏谑,一下子瘪嘴捂脸哭了起来,此法不通另行他法:“呜…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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