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业有专攻,小司是专业的。”
司弘业想想也是,家里就只有司怀和同性结婚了,大概会比较了解王兴盛。
可是……明明是王兴盛对他有思,为什么他还得去咨询专业人士?
司弘业满腹疑问,瞥见费秀绣严肃愠怒的神情后,全都咽了回去。
他也不敢说,他也不敢问。
两人到陆家的时候,司怀正在客厅被迫看书。
见司弘业来了,他扔掉书,乐呵呵地问:“出什么事了?”
司弘业:“……爹出事了就这么开心?”
费秀绣掐了他一下:“别废话。”
“自己说今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
闻言,陆修之也走了过来,静静地看着司弘业。
被儿子和儿子的对象直勾勾地盯着,司弘业有点不好思了,短话长说:“今天和旅游局陈局长在萃荣楼吃饭……”
他东扯西扯,把自己记得的事情全部说了出来,包括包厢空调坏了、陈局长莫名其妙想修改合同,让王兴盛一起合作等等。
末了,司弘业才支支吾吾地说:“然后我闭目养神了一会儿,王兴盛突然摸了我的手……”
司怀看了看他的手,没有阴气。
不仅手上没有,身上也很没有。
可按司弘业描述的场景来说,分明是有鬼作祟。
他扭头看陆修之,陆修之眉心微皱,问道:“陈局在饭局一开始的表现是正常的么?”
司弘业点头:“前面正常讨项目的具体事宜,后面估计他酒喝多了。”
陆修之低垂着眼睫,神色冷峻。
第一次见他露出这幅神情,司怀愣了愣,凑过去小声问:“怎么了?很严重么”
陆修之抿唇道:“从描述看来,像是作器。”
司怀茫然:“作器是什么?”
陆修之淡淡地说:“《白泽图》记载过,道之精,状如丈夫,使人迷惑。”
“能迷惑人心,哪怕是事后,当事人也察觉不出什么。”
“可作器并非邪物,不受人驱使。”
重的一点,陆修之只在古籍上看见过作器的描述。
作器是否真的存在,还是个未解之谜。
司怀似懂非懂:“以是这作器自己对司头有见?”
“想搞他?”
陆修之:“……”
这是大概就是亲儿子吧。
两人谈声音很轻,司弘业没听清楚,只隐约听见司怀后说的几个字,什么搞不搞的。
“司怀,注点措辞。”
司怀瞥了他一眼,没有搭,继续问陆修之:“以这事和姓王的没关系?”
陆修之:“有关系,应该不止他一个人。”
王氏规模不小,发展普通,王兴盛如果能驱使作器,应该不止开发区这么点眼界。
大概率是为对开发区有执念,被有人心找上门。
司弘业正竖着耳朵听呢,这段对话听得清清楚楚。
他目瞪口呆,难以置信。
不止王兴盛一个人?
难不成陈局长也、也对他有那种想法?
以开发项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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