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但是眼底的深处,压抑极深的悲凉、怒火和凝而不散的血腥气。
刘毅察觉到的,高梅、猎犬、狸猫,也感受到了。
同时,四个人非常清楚,能让一位年近杖朝之年的老人,产生如此激烈复杂情绪,意味着什么。
高梅下意识的扶住了母亲,再也控制不住,两行清泪顺着眼角不住的滑落。
“放手去做,不需要有任何顾虑。”老爷子叮嘱刘毅的时候,语气中的颤抖根本无法压制。
刘毅已经说不出话了,只能重重的点了一下头。
老爷子眼中的神光黯淡了一些,身体也微微的岣嵝了下去。
满是疲惫的说:“我要了直升机,应该快到了。”
侧身指了下身后的年轻人:“这是小于,让他带着你们过去。有需要协调的事情,都交给他办。”
“是!”刘毅真的没脸继续站在老爷子和高母面前了,闷头应声推门走出派出所。
跟那个叫小于的年轻人擦身而过的瞬间,眼角余光看到对方的右手拳峰处表皮擦损严重,而且是肿胀的。
一片皮肤除了粉嫩的新肉,好多地方渗出了猩红的血丝。
这种伤的生成原因很好推测,就是拳头用多了。而且从颜色还没有完全变黑的血色看,时间并没有过去太久。
猎犬、狸猫紧随刘毅走出派出所大门,小于最后出门,紧赶两步与刘毅并行。
示意了下机场直升机停机坪的方向,低声说:“那边。”
四个人谁也没有再出声,脚下加力,快步向停机坪方向走去。
身后的机场派出所越来越远,等到四下完全空旷,同时任何不见人影的时候,小于低声开口:“目标是距离省道不远的一间修理厂。
厂长吴顺友,纠集了几个无业游民和劳.改释放人员,专门在夜间埋钉扎胎。”
“一帮蝇营狗苟的敢杀人?”刘毅的声音冰寒到了骨子里。
“扎钉补胎主要针对的是大货车,小车骤然爆胎,失控翻车碰撞,对他们来说可能就是灭口拆车了。
那个吴顺友,手里最少有五条人命。”小于的声音,同样冰冷的厉害。
“沿途都没有监控的吗?”猎犬忍不住问了一嘴。
“装了几次,没几天连线带设备就全都没了。”小于的声音透着无奈。
这种情况全国范围都有发生,也确实让人无奈。
如果是小偷小摸,或者小团伙作案,抓罚判一条龙没商量。
可很多地方太穷也太偏僻了,公路和铁路就是当地百姓混吃喝的“山”和“海”。
早些年扒车抢货强行收费,严打了几次虽然把风头给强压了下去,但遇到能偷的能“捡”的,只要是能换钱的,依然不会放过。
最猖狂的地方,连国防线缆都敢动手。全村老少齐上阵,一夜之间十几公里几十吨的主干电缆不翼而飞。
没被当场抓住,四邻八舍互相帮着打掩护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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