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应该非常清楚这一点。”
“……”女记者一阵语塞。
所有记者获准进入展会之前,都明确的获知了他们可以活动的范围,以及其它详细的行为要求。
而且,每名记者都签署过书面保证。
所以,女记者非常清楚,每个参展国家的生活区,或着说后勤区,都是禁制他们私自踏足的。
这里面,甚至还包括了他们自己国家展厅的相关区域。
连进都不允许进,更别说拍照摄像了。这一点也是她摆脱眼下困境,最大的障碍。
所以,她只能摆出一副诚恳的态度说:“
(我承认,我的行为并不妥当。对此,我郑重道歉。)”
“Inappropriate?Doyouthinkyourbehaviisjustinappropriate?
(不妥当?你觉得你的行为,仅仅是不妥当吗?)”斯文男人的目光,不经意间锋锐了起来。
女记者抿了一下嘴唇,想强行解释,但在面前男人的逼视下,完全找不到合适的说辞。
沉默了几秒后,才无奈的说出一句:“Iasktocontactalawyer.(我要求联系律师。)”
斯文男人眼中的锋锐很快淡去,脸上恢复了淡然的笑意。
轻飘飘的问:“Ifthishappenedinyourcountry,couldyouseealawyer?
(如果这件事发生在贵国,你能够见到律师吗)”
这句听起来没什么力度的话,直接敲在了女记者的软肋上。
作为一名大报记者,她的时事接触量,是非常庞大驳杂的。
眼下的情况,一旦华国人强硬到底,并提起正式诉讼的话。
对她来说最好的结果,就是在第三方国家接受审判。
而且,真要到了那一步,她恐怕在接下来很长一段十年内,根本无法见到律师。
即使见到律师,而后从走流程到上庭,又要很长一段时间。
就算最后华国方面因为证据不足而败诉,造成“误会”的原因,也是她令人怀疑的举动,从而无法提出反诉讼。
这样一来,不但平白耽搁了大量的生命,还会因为工作中严重违规,失去眼下的职位。
甚至因为污点,要彻底离开记者这一行业。
那样的后果,简直太可怕了。
想到这里,女记者一阵发自内心的颤栗。
恐惧之下,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双手重重的砸在了面前的桌子上。
同时高声怒吼:““Mygoodness!(我的天啊!你们这是诬陷,我抗.议!)”
斯文男人丝毫不为所动,语气淡漠的说:“Areweframed?
(是不是诬陷,你非常清楚。给你时间好好冷静一下。
希望下一次我坐在这里时,你能端正自己的态度。)”
一句话说完,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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