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展昭手上还带着剑,认定了他一定就是个江湖人,连忙说:“你的意思是我没有证据,从死者身上来看,他是被一剑抹喉,你手上正好有利器,我怀疑你们两个就是凶手,还不给我压起来带回县衙!”
“是!”
身后的衙役们正要动手,展昭只觉得走向越来越奇怪,他只不过简单的问了几句,想要看看松江府的衙役如何,没想到是这么愚蠢不明是非。
从尸体的情况来看,虽然是一剑抹喉没错,可是看得出来死者面对着凶手,被抹喉后更是溅射了大量的血迹,而从现场地上的血迹来看,有一部分是被一个东西遮挡了下来,那个遮挡了血迹的人很可能就是凶手。
也就是说凶手走时身上肯定是带着血迹的。
而今天他跟白玉堂穿同样是白色的衣服,怎么看都不像是将血迹这在了里面,实在是愚蠢至极。
展昭无可奈何地套出了他的身份腰牌,对衙役说:“你好好看着这个再跟我说话。”
展昭这次声音带着一些官威,本来不屑一顾的衙役还想伸手挥开他的腰牌,但是看到上面的御赐印记,顿时瞪大了眼睛,再看看展昭全身上下,不由得问道:“您就是开封府来的四品带刀护卫展昭展大人?”
要知道四品带刀护卫在京城不算什么大官,可是松江府的知府也只是个四品官,也就是说这个人能够知府平起平坐!
这个认知顿时吓了衙役一大跳,差点没跪下来求饶了。
展昭见他总算是正经了脸色,才叹了口气,看来松江府的衙役还是比不上开封府的衙役,看这衙役模样,肯定是看人身份行事。
展昭虽然是官府的人,却从来不喜欢这些看官职行事的人,更是难得打理,他下令道:“将这里收拾一下吧。”
衙役连声说:“是是是!”
展昭建议道:“让人来搜一下,这屋里还有什么证据没有。”
走到门厅,索性这些衙役还懂点规矩,死者四周没有被众多来人破坏。
因为展昭只负责查天狗的案子,松江府普通的杀人案展昭也没有那个权限参与,更何况他还不知道这个案子是否跟锁匠杀人案有关,至少现在这个案子无法归他管辖。
于是白玉堂就站在外面,而展昭站在门口看着衙役走来走去,将整个屋子一片瓦块都不放过地翻找着。
白玉堂说:“猫,怎么样,你的分析是什么?”
展昭转头,看见白玉堂一脸无聊地呆着,因为他面色有些冰冷,所以就算是旁边有看热闹的百姓,也不敢靠近他附近。
展昭顿时觉得有些抱歉,顺便解答了白玉堂的疑惑:“我也不知道,这个案子有点蹊跷。”
锁匠看来十分清楚有人要上门杀他,连安全房都做好了,只是很可惜只有他的儿子逃过这场杀身之祸。
白玉堂说:“我倒不觉得锁匠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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