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林潇荷扑过来护住周淮肆的同一时间,咚的一声,那辆车精准地撞到他们的车上!
一阵天旋地转过后,周淮肆咬着牙根,猛地攥住林潇荷的手腕,沙哑地低吼,“林潇荷!”
林潇荷脑袋里嗡嗡作响,听到周淮肆的声音,她努力睁开眼,但来自身体各处的疼痛太剧烈,导致她想要逃脱这股疼痛,眼皮愈发沉重。
“林潇荷?”没听到林潇荷的回应,周淮肆脸色惨白,他扬高声音,嗓音里布满恐惧。
林潇荷听出他的恐慌,不知道哪来的力量,她启唇,轻轻回应:“四哥,我、没事,别……”
担心二字尚未说出口,她的声音戛然而止,被拽入漆黑一片的昏迷当中。
周淮肆的心放下又高高提起,密密麻麻的害怕如附骨之蛆,他几近失声地喊,“林潇荷!!”
这次,林潇荷是真的给不出回应。
周淮肆双目染上血色,他颤抖地握住林潇荷的腰肢,试图将她从他身上挪开,但他只是稍微动了一下,就听到昏迷的林潇荷发出疼痛的抽气声。
周淮肆再不敢动,他怕给林潇荷带来更深程度的伤害。
他收回抖得厉害的手,迅速掏出手机,拨打120。
电话挂断,周淮肆清楚地看到他手掌黏腻刺眼的血。
刚才不过是碰触了林潇荷的腰,他的手上便沾上这么多血……
鲜红的血化作凛冽的尖刀,又狠又准地刺在周淮肆的心上。
前所未有的剧烈痛意在他体内横.冲,他瞬间尝到从喉管往上冒出的血气。
乌拉乌拉——
五分钟后,110和120相继赶来。
又耗费五六分钟,医护人员将林潇荷从车上挪到担架,迅速转移到救护车。
周淮肆紧跟着跳下车,大步跟上医护人员的步伐,那双充满血丝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担架上的林潇荷。
她今天穿着件白瓷色调的旗袍,似远山一抔雪,又像山巅皎皎明月,这衬得旗袍之上的血痕刺眼至极。
周淮肆咬着牙根,吞下喉间的血味,倏地停下脚步,满眼杀意地睨着被警方从肇事货车里扣下的肇事者。
中年男人大着嘴巴,一副醉醺醺的模样,“同志,同志我不是故意的,我、我……嗝,我就是喝了点酒……”
匆匆赶来的陈河立在周淮肆身侧,凝重地喊,“四爷。”
周淮肆面容冷峻,面部线条冷硬无比,像刀。
“绝不是酒驾这么简单,”薄唇翕动,周淮肆冰冷开口,“这个人后面一定有人指使。”
他紧握垂在腿侧的手,杀气勃勃:“去查!”
撂下这两个字,周淮肆重新抬脚,大步冲向救护车。
救护车全程无阻,五分钟后抵达最近的医院。
医院三楼某个房间里,窗户前。
顾时辰扯了扯领带,拧紧眉头往楼下看,看到医护人员将林潇荷从救护车抬下,看着周淮肆神情冷凝紧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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