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脚丫子都蜷起,整个人像是濒死,大口喘息,沈璧牵起顾清一手与他相扣,按到他胸口,心跳极快。顾清露出一笑,又引那手覆在rǔ上,轻轻一碰,就滲出奶。
沈璧换了个姿势,叫顾清坐在他身上,身下不住顶撞,囊袋甚至将会yīn撞红,叫可怜的yīn蒂无处可去,高高肿着,操弄时一碰着,内里就收缩。如此,沈璧依旧捉住顾清才she出过软软的yīnjīng,qiáng硬将它抚硬。
这才是生产后的第一次性爱便如此激烈,顾清一边哭一边咬住唇,终于两团rǔ也喷出奶来,叫他胸口láng藉,顺着纤细身体往下滚落,消失在白色chuáng单里。
顾清无师自通运动着腰部,摇着臀,将沈璧推到倒,双手压在沈璧腹肌上,爬着将rǔ送到沈璧嘴边,求他吮。沈璧揉弄其发粉的臀尖,福至心灵在上头扇了一下,那儿立马肿了起来,却摸起来更加软糯,将手指探入后xué几根,烧热的身体尽情绞紧,在孕期被开发的后xué已经会自己寻找快感,肠道不自觉蠕动,像只千万只小嘴密密吻着沈璧阳物。
眼瞧着顾清又硬起,沈璧在xué里又冲撞百次,叫茓口都泛起色情的白沫,终是不顾yīnxué挽留抽搐,兀自抽出。she在了顾清肚皮上,顺着相连的身体滴落在自己腹上。
顾清皱眉,将身子往前挪,用xué口去蹭那滩jīng液。未得逞,被沈璧狠狠揉了花儿,引得里头蓄着的水都漏了出来。
yīnjīng又送进后xué,享受着方才开拓的成果。
快感迭至,顾清不说一句,以甚至于今夜,他们都没再说一句话,只是jiāo合,直至东方吐白才停止。
临出行那日,沈璧替顾清提着小箱子,顾清抱着心心,老仆抱着安安,像是知道要分别,两个孩子都嚎哭着,他们哭了,顾清便有些忍不住,可瞧着他们总以为他们是彼此的全部,却不算着世界,只算是在这码头上,他们只是寻常分别的人,顾清自豪,他晓得沈璧的抱负,晓得沈璧爱他,他不想只守着自己的家,更想守着更多人的家。
身边便是滚滚涌起的长江,从西至东流过这片富饶的土地,像是血水淌了几千年。
顾清叫沈璧亲了亲孩子的面庞,最后沈璧又在顾清额头上落上一吻。江风将他发有些chuī乱,沈璧伸手去替他挡住一方风。
顾清问道:“子霖何时来寻清儿呢?”
“大抵三五年?快时一两年吧。”
“那很好的!那时安安和心心便会叫爹爹了。”
“是么?我不晓得,听说是能叫了。”
“会的,祥儿就是那时会叫的。”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说着话,可轮船上的汽笛终是响起。沈璧将顾清送上了船,船走了,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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