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面,并且笑着为此开一瓶香槟庆祝。
所以,够了。
到此为止。
晏双也已经看出来了。
这虽然是个满身缺点根本不适合做父亲的男人。
但他确实地爱着他的儿子。
以他自己的方式。
“纪先生,您这样半途而废,是不是有些偏于溺爱了呢?”
晏双从未在纪文嵩面前表现出任何强硬的态度。
不过,既然已经知道了对方的底牌。
现在就是时候了。
“纪遥看我的眼神总是让我觉得他透过我在看着另一个人。”
“一开始,我想那个人也许是他的初恋之类。”
“不过后来我意识到了他那样充满了可怜又觉得我很可悲的眼神其实是在看着谁。”
晏双翘起长腿,两手交叠,摆出标准的谈判中优势方的姿态。
“纪先生,你觉得他想到了谁?”
“一个深爱着错误对象的人……也许为此付出了生命的代价……”
晏双神情轻松,好整以暇地对着纪文嵩露出无辜的笑容,“你认识那个人吗?”
纪文嵩神色淡淡,“你知道的不少。”
晏双摇了摇头,眼角眉梢都在笑,“我只是瞎猜的。”
“所以呢?”纪文嵩把玩着手边的茶杯,“他透过你看到了他自杀的母亲,于是你觉得你已经掌握了足够的本钱,你要知道,如果他知道你是我派去的人……相信我,我比你更了解我的儿子。”
晏双又摇头,“纪先生,你好像搞错了一件事。”
“的确是你找上我的,不过我只是给你搭了辆顺风车而已。”
“我会得到纪遥,”红唇轻动,他将那个名字玩弄于唇齿间,语气笃定,“无论你插不插手,都阻止不了这件事。”
转动茶杯的手腕顿住,纪文嵩看向晏双。
这是个小孩子。
十八岁,刚成年不久,但他的心智、谋略、抵抗压力的能力都已经强过他所知道的任何人。
十八岁其实也已经不是孩子了。
他十八岁的时候已经成功吞并了他母亲一系的产业,将纪氏的规模扩大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
真是可惜。
为什么纪遥偏偏就不像他。
纪文嵩罕见地喝了一口冷茶,再放下茶杯时,他的语气已经淡了下来。
“我们的志趣不同。”
“我追求权力,她追求爱情,这是个人的自由,也没有什么高低对错。”
“不过她死了,我还活得好好的,我认为我比她追求的东西起码要安全一些,你说呢?”
晏双听到这里才意识到纪文嵩说的是纪遥的母亲。
既然纪文嵩都主动提了,一个深入了解人物背景的大好机会,晏双没道理不要,对他刷感情线很有利。
“她为什么自杀?”晏双很犀利道,“你背叛了她?”
纪文嵩失笑,随即正色,“直到她死亡为止,我从未背叛过我们的婚姻。”
晏双道:“那是为什么?”
“她的丈夫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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