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多年旷着,如今重回十八岁,可不得享受享受。
别的不说,年纪轻轻的,身体就是好啊。
哪里像四十多岁那会儿,后宫都不去了,怕是身体不行了。
把脑子里那离奇的想法清除,齐景延又看了看那小姑娘,清了清嗓子道:“你可有什么想要的?”
她应当是心悦他的吧,毕竟刚刚她还在缠着他。
又听到这个问题,叶皎敛下狐狸眼,遮住其中一丝哀伤,语气却是软绵:“公子能给些银子给我吗?”
齐景延不知道怎么地就笑了,他又气又笑,这是正常人能说的话吗?
可是他忘记了,现在他在微服私访,人家小姑娘根本不知道他的身份。作为一个青楼女子可不就应该要点银子吗?
齐景延觉得小姑娘一定是脑子不清醒,他开口道:“本公子家大业大,安置你一个女子还是没什么问题的。”
这简直在明示叶皎跟着他回去。
叶皎当然知道,这天底下没有比齐景延更大的家业了。
但是她最好的年华被浪费在宫中后来又当个宫女伺候了他三年,她已经……不愿了。
“奴知道公子身份贵重,但是奴自知身份卑贱配不上公子……”
叶皎垂下眼眸,掩盖其中疲倦。
这就是拒绝了,齐景延这辈子第一次被一个女子拒绝,不免有些被落了面子,便也不屑再强求,指使明崇德给叶皎哪些银子便出了房门,不再理她。
暗暗瞅着这一切的明公公想了想,拿出了一千两银票,放在了桌子上,便也退出去,把门关上了。
虽然他觉得皇上让伺候过的女人留在外面不妥当,但是以这姑娘的身份即使带进宫也过得艰难,左思右想后,明公公打了自己一巴掌。
这关他什么事呢?人又不是他睡的,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一千两银子也不算辱没了皇帝的身份。
……
齐景延到现在心中还是有些异样,头一回有女人对他说她不满足,也头一回有女人不要跟着他要银子。
齐景延觉得自己这样不对劲,他这样念着那女子是不是正好着了她的计策,说不定这就是她的欲擒故纵之计。
哼,没想到那女人还有几分心机……
自觉猜到叶皎想法的齐景延不知怎么地就在厢房中等着,或许是在等那女人忍不住自己凑过来。
但是两个时辰过去了,东西收拾好了,马车已经在楼下等着,那女人还没来。
偏这个时候明崇德还凑上来提她,真叫齐景延有些郁闷。
明崇德见触了皇上的霉头,正讷讷退下,却见皇帝招了招手。
“你去看看她在做什么?”
齐景延觉得自己只是在验证自己的猜测,绝不是舍不得她。
明公公点头称是,却在心里吐槽。
过了一会儿,明公公回来了。
齐景延抿了一口茶,若无其事道:“她在做什么?”
明公公垂着头,咽了咽口水:“叶姑娘……叶姑娘在睡觉。”
茶杯猛地被扫落在地,齐景延站起身,面无表情地向楼下走去。
走了四五步回头冷声说:“还愣着干嘛?回京!”
明崇德只在心中哀叹一声,自己这是造了什么孽哦。
玉春楼下的马车缓缓离开,直至完全消失在大街上,马车内的齐景延却仍旧有些焦躁。
明明把那个没有眼力见的女人扔在玉春楼,让她错失一辈子荣华富贵就是最好的惩罚了,为何他还是觉得有些不舒服?
最终,齐景延把这个归结于天气炎热,终于在车内假寐起来。
突然外面聒噪了起来,传来了侍卫的声音,“公子,刚刚卑职的蓑衣漏了雨水。”
车内的人脸更黑了,终于忍不住吩咐了句:“派人看着她点,以后别叫人欺负了。”
……
叶皎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打听齐景延有没有离开,听到他已经离开了几个时辰后,她松了一口气。
以她对齐景延的了解,离开了就万不可能回头,看来这辈子她叶皎应该再与他扯不上什么关系了。
随即,她就吩咐寒露替她更衣,拿着那一千两银票去找了这玉春楼的主人,玉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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