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玩玩”“试试”,对另一方的要求也是极高的。
基础的样貌身家不用说,还得让她“满意”
各方面。
她绝不会喜欢一个古板禁欲又没趣的男人,除了,陆砚安。
唯一的破例。
一次又一次,作为绅士出现在她生活里,那副衣冠楚楚的样子,芙妮真觉得少见。
换作平常她接触的那些卵人,她只觉得虚伪。
陆砚安不一样,他给她一种,他的确那样纯粹的感觉。
她本不想执着这么个古板男人,直到那天陆砚安亲眼撞见,她从顶级娱乐会所出来。
那时候被一臭傻逼富二代缠上,不知道哪个朋友带过来这么个阶级的死男人,玩游戏就尽玩赖的,穿得花长得丑,没品没貌。
等芙妮喝得没劲了半途离场,这死男人也跟了出来,一路搀扶着她,被甩开几次也依依不饶。
陆砚安正好从过路旁超市出来,手里拿着一瓶矿泉水,还没喝上,远远看见她,意识到她被人缠。
这古板男人就走过来,也不知道是不是哪根筋搭错了,一下给她拉到身后。
他冷言冷语,说出了芙妮认识他以来,最脏的一句话:“收起你这幅恶心嘴脸,这是对一个女性最不尊重的行为。”
更有意思了。
不顾形象去维护一个女人,和他端的儒雅偏离,她才知道这个男人心思也不一般。
几次宴会相见,偶然相送,分寸得当,但就是这种刻意的分寸,将彼此心底那股异样的念头滋生。
那天她假装喝得烂醉,要他带自己回家,语气暗示明显。
午夜过半,盛夏知了疯鸣,拉着刺破天际的长音。
某辆停靠宅院前的高奢豪车微微晃动,断断续续的娇吟隔绝,化作喷薄于车窗上的濛濛氤氲。
深红色包臀裙贴着肌肤推至最顶,欲望与疯狂在其下肆涌,在静谧的夜掀起一道撕裂的狂风。
早在路上她便说了明白,都是成年人,有些心计表面上过过就算了。
一个女人向男人投怀送抱,但凡不是不知好歹,都该明白什么意思。
车子停靠时,车门的锁开了半晌,她没下去,她在以身试探,试探他心底最隐秘的渴望。
“陆先生,你为什么总在我面前晃悠呢?”她倾身附在他耳畔,“你对每个女人都这么善心吗?”
他侧眼睨她,半合着思绪纷乱的眸,不讲话,呼吸在胸中起伏,一下,一下,要撑爆禁锢的衬衫西装,拉垮他正经斯文的伪装。
他从她引诱勾迫的眸里看清了自己想要的欲,他将副驾的座椅摇下,托着她的腰身覆压过去。
纤细的腕被他轻松桎住,压在车窗上,宽大掌心掐至脖颈,同他唇舌相融,死抵缠绵,你来我往地索取,奢求,周身寸缕的空气也被相互掠夺。
这是他露出的第一次强势,不对,他或许就是这样表面衣冠楚楚,一经挑逗,他就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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