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以汴京宋使莫将、韩恕送秦桧归应天府,书责北宋以分遣不逞之徒,冒越河海,剽攘郡邑,乃起宋金之战,云云。
又曰:今兹降天威,欲会诸道大军,水陆并进问罪应天也。然吾大金皇帝陛下素以仁慈治天下,不欲多造杀生。故汝今日,惟熟虑而善图之!
康王遂以秦桧为机宜文字,答书曰:上国遽起大兵,直趋大河,远掠河洛。下国恐惧,将士临危,莫知所错。仰见爱念至厚,未忍弃绝,下国君臣既畏且感激也,云云。
七月十日,金兀术复以李老僧为密使,私与康王言,以为海州自作兵端,前后皆非。汝即为宋主,宜知前日之非而自讼也。
康王再书曰:蒙上国赐河南、汴京、洛阳诸地,德厚恩深,莫可伦拟。而愚识浅虑,处事乖错,虽悔何及。伏蒙训谕,令敷陈画,一切惟上令下从,乃分之常,岂敢辄有指述。
七月二十三日,康王于应天府立国曰南宋,不日帅众过江,改巡建康以为中都。此后以应天府为北京,杭州为南京,楚州为东京,洛阳为西京。
又使范仲熊出汴京,以为国难当头,情非得已,概请明公以国事重,允南宋建国云云。
时太祖困守汴京,蒙兀人攻城愈急,而四方勤王之师不至。猝揽康王之言,怒而欲斩其使。终以范仲熊与太祖有故旧之交,又曾有大功于国,不忍害之。
概太祖以为京东都护府之守汴京也,皆感昔日大宋之恩泽,欲报之以忠义也。今北宋虽亡,然天下人心犹念宋恩,此亦大宋复国之望也。
又以康王坐拥数万精锐,不谋倾力来救汴京,反结交女真人新建南宋?此宋之大逆也!自今日,某与赵构小儿,当不两立尔!
时有文昌伯随侍太祖左右,以脚急趋太祖,窃语曰:
北宋之覆亡,概天意也。今康王自为帝,立国南宋,则海州、汴京之地亦可为大明也。当此国家危难时,天下之民又殊曰顺逆?
愿吾王假之,与约兄弟之国,趣其将兵解汴京之围也。
太祖悟,乃厚待南宋使范仲熊。以为渊圣皇帝大行,北宋即亡,则南宋当立也。遂以文昌伯为使,进贺表。曰:大明王陛下与南宋皇帝陛下书,云云。”《明史,文昌伯传》
赵构这几年的心思变化,其实就是一个男人从一腔热血到日渐成熟的过程。随着身上的担子越来越重,赵构再也不复他昔日的豪迈了。
若单单从结果上说,其实很难说他是变好了,还是变坏了。
他昔日引兵出镇河东,最重要的不是他多有才华,而是因为他的身份足够尊贵,此外又处嫌疑之地的缘故。
父皇赵佶无端招惹了金国,导致女真人南下,所以父皇才要仓促逊位。太子哥哥赵桓继位,就开始安置他的治国大臣。
那时候,似赵构和三哥赵楷、十八弟赵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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