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在擎天剑派拜师学艺的四女儿正好在家,将那女子击杀。
但也就是从那一夜开始,府中鬼影频频,常有仆人撞见鬼怪之事,我那结发妻子也不知染了什么怪病,重病在床已经半个月有余,老夫无奈……只好请求朝廷帮助……”
老者说着叹了一口气。
韩枫听了老者的话,大脑开始快速运转,分析其中的信息。
顾云舟这时候开口了:
“祁连老大人,您的二儿子与二儿媳日夜相伴,难道就没有发现过她天理教的身份么?”
祁连安国摇了摇头:
“我的三个儿子都与我一般,虽是秉持儒心却修理不修武,犬子金鎏只不过是寻常体质,难以抵抗那女人的天理教邪术,又怎么能发现她的异常呢?”
顾云舟点了点头,不知是信或是不信。
正在此时,大厅之外传来声音,三名华服男子走了进来。
祁连安国的大儿子祁连玉堂约莫三十来岁,剑眉入鬓,表情严肃,领着他的妻子率先进入。
次子祁连金鎏将近三十岁,形容枯槁,神态憔悴,显然还沉浸在妻子是魔道妖人的痛苦当中。
三子祁连银瓶二十岁模样,看起来倒是青春,就是整个人处于一种惶惶不安的状态,精神恍惚。
祁连玉堂冲韩枫众人点头示意,然后向祁连安国恭敬一拜:“父亲,您找我们?”
祁连安国点点头,说道:
“没错,这几位都是悬剑司的大人,此番前来,就是来帮我们解决府中怪事的。”
这时候韩枫众人一齐站起来,与祁连玉堂等人互相见礼。
祁连玉堂带着妻子和两个儿子坐下,对韩枫等人说道:
“这个事情说起来也是汗颜,我祁连家族竟然出了这种事情,但是真要谈及现在府中鬼魅之事,我推测恐怕是二妹死后怨念导致,她身为天理邪教之人,死后能有些邪恶之术也是说得过去。”
韩枫在祁连玉堂说话之时仔细打量面前几人,发现无论是祁连玉堂夫妇还是祁连金鎏乃至祁连银瓶身上都给人一种淡淡的不适感,这种感觉就像是在医院里看见那些病了很久的病人一样。
顾云舟接过祁连玉堂的话问道:“那么,大少爷能否带我们去看看二少夫人作案之地呢?”
祁连玉堂点点头,刚要派人带韩枫众人去,门外又传来了声音:
“祁连老大人,这府上都有我们这些人了,您怎么还把悬剑司的鹰犬给叫来了?”
粗嗓门说着讨人嫌的话语,一名壮汉走了进来,胡茬粗硬得像钢针一般。
一名神态温和的僧人穿着灰色僧衣紧随其后,旁边是一名手持银色宝剑的青年人。
孟雨琪听了这个壮汉的话语,一下子就炸毛了,气鼓鼓地等着他,嗔怒道:“你这个人好不省道理!当着我们的面骂鹰犬,我看你才是个没礼貌的臭乞丐!”
“嘿,你这个黄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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