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乎崩溃。
苏宝珠没有命令强闯,强闯城门也不好,进城门后反而会成为瓮中之鳖。不如先在城门耗着——实在耗不过,跑路都方便些。
耗着也是耗着,她听着动静,让夏菡去看一眼。
——门口那大理寺的令丞和禁卫还不值得她掀开轿帘。
夏菡出轿子看了几眼,回来后说:“那流放的几个人,瞧着像是北定王府里的奴仆,一房三房的都有,倒是不知道做了什么。”
系统:【……我好像有点印象。】
苏宝珠:【我还算记忆深刻。】
苏宝珠记得,她刚出京城没多久,宋徵昕就递了信过来。自从苏宝珠陪着她把她那个和表弟搅在一起的未婚夫处理掉之后,宋徵昕和她的关系就愈发亲密,几乎不隐瞒什么,也不歪曲什么什么。
她递信,说的是苏宝珠的事,她刚出京城没多久,就有人散布谣言,说女子哪里有做监军的,说她其实不是去做监军,而是去做军妓。其中牵连附会,造谣编撰,听着能让人当场给自己灌下三斤天麻水——天麻水治血液上涌导致的头疼。
宋徵昕没有在信里写谣言具体怎么描述的,而是具体说是如何处理的。她和其他姐妹一起去查,没两天就查出来谣言来自北定王府的一房和三房的仆从。
仆从好抓,王府里的主子有点难度,王府里主子背后的怂恿人更有难度。现在宋徵昕和她现任未婚夫(北定王长孙)在清理北定王府内部,顺带先按“诬告反坐”“仆告良罪加一等”的判案法让这几个仆从先流放去。逼北定王府里的一房和三房说出幕后指使。
苏宝珠回来的日子说来真的巧,刚好撞上这几个被指使的喽啰被流放的日子。
宋徵昕在未婚夫有事后迅速成长了起来,苏宝珠出京城这两个月,宋徵昕又是查谣言脉络,又是把宋文音塞去英县做县令。她没有说,但是还能从其他诗社成员的信里猜出来的是,她还得和自己母亲周旋——宋太太巴不得她关在宋府里等出嫁那天再开封。
苏宝珠:【也不知道她查得怎么样了,她太难了。】
系统:【宿主不想抽卡看看吗答案吗?】
苏宝珠:【基本上和那堆证物里的名单一样,就那些人,没必要抽。】
系统:【背后会有皇上的示意吗?宿主刚出京城……这个时间节点卡得太好了。】
苏宝珠:【我不知道啊,不过应该没有。不至于,虽然发生了他也不会在意就是了。】
系统:【顺水推舟?】
苏宝珠:【嗯哼。】
这种事苏宝珠就没和夏菡说,免得凭空让她们担心。苏宝珠只又推了夏菡一杯润喉茶。夏菡说话气息足但是不爱说话,刚才那一嗓子其实挺难为她。
她们悠哉喝了两口茶,等到监役努力在混乱中挤出人群,带着那几个仆从踏上流放之路。城门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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