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他:“你还没好?”
韦崇沉“嗯”了声:“秋夜寒凉。”
苏宝珠问道:“这样了你还要去?说难听点,路上病死了算谁的?”
韦崇沉轻笑道:“陛下厚爱,臣不敢辞。”
苏宝珠忍耐着没骂出来。
苏宝珠:【我有时候都怀疑他是不是故意想把自己折腾死,但又不能自杀,这样子折腾自己。】
系统:【有道理,现在死了,他在皇上心中就是最美好的样子,能给家里留更多的遗产。】
系统:【说来,如果是宿主遇到这样的事,会怎么样?】
苏宝珠:【这很难吧?毕竟皇上看见喜欢的女子礼聘就好了,像宜妃一样。很难立场转换。如果硬要我想的话……首先得活着。】
系统:【活着,然后呢?】
苏宝珠:【皇上要来留宿,可以暗中下药把他弄死……或者干脆直接把他杀了,让整个韦家都陪葬。毕竟韦家某种程度上已经可以说是韦崇沉身上的吸血虫了,软趴趴的废物,只会卖自己族人。】
系统:【宿主狠人!】
苏宝珠:【只是嘴上说说罢了,真要做的话,难度很大。当然,不管如何,首先要活着。】
春华已经悄悄把冬藏带了上来,但苏宝珠视线刚一往春华那转,一股苦涩的药味就已然传来。
一个侍从端着药到韦崇沉面前,低声说:“郦公子送来的药。”
韦崇沉定定地看着这碗药很久,最终拿了过去,一饮而尽。而后他冷笑道:“回去告诉他,我不准他跟过来了,让他找别的商队去。”
苏宝珠听着动静,好奇地瞧了一眼。韦崇沉犹豫了一下,解释道:“是郦明生,三年前因为十二岁中举人,有段时间的轰动。之前我……也问过他一些诗句骈散的问题。”
苏宝珠没有说破韦崇沉的片刻沉吟——之前,指的是他准备考举人的时候。
韦崇沉道:“因着潼地叛乱,他想去潼地看看,没人敢去,他听说我做监军,就求到我头上来了。”说着,他忽然又笑出了声,“现在去了潼地,明年春闱,他可未必赶得上。你说,他该不该去?”
苏宝珠没怎么犹豫:“春闱三年一次,机会还多。”
韦崇沉笑得更大声了:“你的回答和他的差不多,挺不错,挺有趣。”
苏宝珠客气道:“你也可以有这种回答。”
韦崇沉的脸色骤然有些惨淡下的阴沉,他想开口说什么,但刘公公已然来了,身后还跟着个将领。
众人都站起身,其他人刘公公不在乎,他只冲过去把韦崇沉又扶下去,哎呦了声说:“韦公子啊,皇上听说您病了,特地托老奴带了上好的药,并叮嘱老奴说,千万仔细您的身子,别累着了!”
韦崇沉被他按着坐下后,刘公公又笑眯眯地看向苏宝珠,道:“此趟还要多麻烦苏姑娘了。”
苏宝珠:“无事,我左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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