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居然有些酸涩的感觉。
这是阮棠头一次觉得胸口闷闷的,涨涨的,她并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但表面上却不会表现出半分来。
因为她不会在讨厌的人面前示弱,比如这个柳芹芹,第一次见面她就很不喜欢。
“表哥去沐浴了,让我在这里等他。”说到这里,柳芹芹面颊微红,说话吞吞吐吐,故意做出一副引人遐想的模样。
阮棠心中的不喜更甚,眉心也略微蹙了起来。
大白天的沐浴作甚?
“那我在这里等他。”她并不觉得这个柳芹芹说的一定是真话,干脆就坐着等上一会儿吧。
柳芹芹看似亲热地坐在她身边,拉着她说跟应修小时候的事情。
“因为小时候我相貌好,有几个男孩子总欺负我,每次都是表哥站出来帮我。别看他平时总是冷冰冰的,其实人可好了。”
“我们的婚事都是长辈定下的,当时我还有点不乐意呢。不过后来因为表哥没拒绝,我也就半推半就地应了下来。”
阮棠越听心里越烦躁,对柳芹芹的不喜更甚。
按理说她跟应修约定的时间早就到了,他怎么还不露面?
难不成真如柳芹芹所说,他去沐浴了?
阮棠心想,再忍一会儿就走吧,要是应修真去沐浴了,也没留下个人跟她说,那她就直接回府。
“当时表哥跟郡主你成亲的时候,我私下里哭了好久呢,不过我也不能做插足别人感情的事,就慢慢放下了。没想到后来,前面传来了表哥的死讯,郡主你又另嫁了。”柳芹芹说到这里,眸子里带上了几分嘲讽。
堂堂郡主居然如此沉不住气,应修的死讯刚传来,她就迫不及待地改嫁了,谁知道以前是不是就跟人有首尾,不然这么着急作甚?
阮棠优雅地品着手里的茶,神色沉静,似乎并没有受到她话语的影响。
柳芹芹出身不高,很透了阮棠这幅优雅矜贵的模样,愈发想要揭下她脸上那张面具,看她疯狂,看她妒忌,看她歇斯底里。
“是么。”阮棠漫不经心地说道,也不知有没有在听柳芹芹说话。
她觉得柳芹芹这人实在是没眼色,她都明摆着对这个话题不感兴趣了,柳芹芹还非要上赶着把这些话翻来覆去地说,好像生怕别人不知道她是应修表妹似的。
“我这次过来,也是奉了家中长辈之命,过来履行跟表哥的婚约。表哥他从小性子冷,就是缺个知冷热的人,在他身边仔细伺候着。男人嘛,总是粗心大意的,就得我们女人多操心。”柳芹芹没提过阮棠,但是每句话又都在说她。
阮棠是郡主,怎么可能会放下身段,去伺候男人?柳芹芹说这些,就是想让她知难而退。
“你们家里的私事,不必跟我讲。”阮棠听了一会儿,凉凉地说道。
柳芹芹脸上的笑意瞬间僵住,尴尬地笑着道:“郡主说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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