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莎还会做饭。
本来就是,一个从小就当痞子的女生,怎么可能去学做饭?
我越来越觉得她像个贤妻了,至于良母……还是等我们以后有了孩子再说吧。
当然,前提是她同意嫁给我。
当莎听到我进来的声音时,她一边扭头,一边用欣喜的声音说:“石涛,明天你父母就回来了,我把家里好好收拾了一下,还……”
她的声音戛然而止,就像弹吉他时突然断了一根弦一样,只剩下微末的回音似乎还在空气中停留。
我当然知道是因为在我后面紧紧跟着的毛毛虫。
莎看着我的眼神,我形容不上来。
呆滞,迷茫,疑惑,难过,不知所措,甚至……仇恨。
我的心顿时痛了起来。
沉默了许久之后,莎笑了笑,说:“虫妹。”
我松了一口气,扭头对虫说:“脱了鞋进来吧。”
然后我也准备脱鞋子,莎突然说:“石涛,你别脱。”
嗯?我一头雾水地看着莎:“怎么了?”
莎冷冷地说:“你去外面买捆啤酒,不,一箱。”
莎顿了顿,继续说:“今天中午,我要和虫妹喝个不醉不休。”
“可是,可是我父母明天就回来了,这样好吗?”我疑惑地看着莎说。
莎没有说话,斜着眼睛看着我。
我浑身一颤,说:“好吧好吧。”
然后转身出去了。
出去的时候,我对着虫微微一笑,意思是说,看看,莎不生气了吧。
虫也会心地一笑,低下了头去换鞋。
出了单元门,我突然想,假如她们两个在里面打起架怎么办?
我被自己的这个想法吓了一跳,慌忙又回去了,一进门,就看见虫静静地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而莎已经在厨房炒菜了。
莎从厨房探出头来说:“买了吗?”
我摇了摇头说没有,我忘了可以打电话叫他送过来的,不用那么麻烦。
莎说哦,又把头缩了回去。
我打了个电话,叫小卖铺的老板送上来一箱子燕京,还没说完,莎又探出头来说:不要啤酒了,直接让老板送上来两瓶高度汾酒。
我:“……”
看来,莎今天中午真的是准备不醉不休了。
果然,到吃饭的时候,莎不停地举着酒杯敬毛毛虫,怎么劝都劝不来,说什么“感情深,一口闷;感情浅,舔一舔”,两人喝酒跟喝水似的,一杯一杯猛灌,喝完那两瓶之后,还让我又去买了两瓶……
我坐在她们两个旁边,像个花瓶,除了装饰,没有任何作用,只好一个人默默地跑去玩电脑。
两人直到喝得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就抱在一起跳脱衣舞,从沙发跳到茶几上,又从茶几跳到厨房,差点拿拖布把我家电视机都砸了,还吐得满家都是。
我把这个扶上床,那个就开始闹;我把那个扶上床,这个就开始哭,忙得我焦头烂额,分身乏术。好不容易把她们两个都哄睡着了,我又把家里好好地清理了一遍,心里暗自想:假如真的同时娶了这两个女生,估计能把我累死。
全部收拾好之后,已经是大半夜了,累得我浑身酸疼,洗了个澡,坐在卧室里玩起电脑来。
莎就在我卧室的床上睡觉,虫在我父母的卧室里,那边的房间比较大,不知道她一个人睡冷不冷?
我想到这儿,就起身去给虫加条被子,她睡得极安稳,像个婴儿一样,面红齿白,可爱极了,引得我想坐在她床边多看一会儿。
好想吻一下她,我想,只要一下就好。
我把旁边的台灯关掉,周围顿时漆黑一片,我凭着模糊的印象,摸索着朝她的脸吻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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