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况且,那日四娘子并非面见圣上,而是去皇家寺院拜见长公主殿下。”
瞳孔不由微缩:
“长公主?!”
督查使的眸光深邃难解,却又透着明显的意味深长:
“这次选易家女晋封嫔妃,也是长公主谏言。何况名门淑女充盈后宫,繁衍子嗣,中宫席娘娘亦是极乐意的。”
实则,长公主的原话未见一语犀利之词,语气温温柔柔,却险些让席皇后颜面全失,当庭脱簪谢罪。
陆呦鸣心头仿佛压住了一块沉甸甸的石头:
“这位殿下,是铁了心要与明妃娘娘唱对台戏了?”
她可是清楚得很,自己那位为情所困的小妹,正是投靠了明妃。
居烛尘却是不接此话,他身份特殊,陛下的家务事向来只留眼睛不开嘴巴。
对面被此轮消息的冲击,陆呦鸣不过失态了片刻,到底理智占了上风,很快反应过来以居烛尘的立场,不会多言。
准确来说,他会告诉自己这些,已然逾矩。
对他露出一抹感激的笑意,陆呦鸣将此事暂且烂在肚里,注意力重新转移回大皇子遇刺案上:
“那妇人既袭击了大皇子,亦牵扯到新晋嫔妃,想来身世背景已被影狩卫翻了个底朝天。”
“说来也是奇怪,据走访摸索来的线索,那妇人本是饕餮楼后院一名签了死契的低等仆妇,终日疯疯癫癫,明明几年前刚死了好赌好酒的混蛋丈夫,膝下空虚,却总爱与人嚷嚷自己夫妻恩爱,儿子聪慧。”
“旁人只当疯言疯语,前两日那老妇却像丢了魂似的,开始喃喃起有人杀了她儿子的胡话,管事抽了她几鞭子也没用,便将人丢到了马厩棚里,没想到当夜便失去了踪影。”
“那日影狩卫出动,饕餮楼自称不敢出头料理门前的纠纷,故而疯妇袭击大皇子的时候,现场竟是无人阻拦。”
陆呦鸣眉梢一蹙:
“这理由,怕是过于敷衍了些。”
“饕餮楼能在东市立足,背后牵扯的势力盘根复杂。若无正当的理由,纵使影狩卫也不可随意招惹,更不用说对方给了似是而非勉强可以说通的理由,还积极配合我们的调查取证。”
居烛尘轻描淡写地解释了一句:
“目前最大的问题在于凶犯疯病难医,最关键的证人身上问不出线索,便有其他想法亦是无可奈何。”
他顿了顿,却是提出一个有些令人意外的请求:
“我知娘子身份有位侍女,医术不凡,可否烦请娘子将此人派来,治疗这名凶犯的疯病?”
“你是说……西岐?”
陆呦鸣略一沉思,却未直接应下:
“她上次受伤未愈,我得亲自问过她的想法后才能答复居大人。”
居烛尘未有反对,理解道:
“若是那位西岐娘子实有不便,还请她介绍几位可信医者,为那嫌犯治疗。”
“京都的大夫?”
面对陆呦鸣的迟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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