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点才好呢,不镇住府里那群胆大包天的女人们,哪里有您的清净日子可以过!你还在那说笑,不若帮帮世子郎,莫让那陆娘子花落别家。”
贺金枝听见拉媒保纤的事情便觉头大,赶忙摆手拒绝道:
“何必掺和小孩子家家的事情!没得弄巧成拙,反是帮了倒忙。”
说完想到自己那便宜儿子踌躇不定的扭捏模样,忍不住笑出声来:
“大郎自个儿有能耐得很,我先嗑着瓜子在一旁看戏,试试他的本事。若他追不得佳人,求到我的头上,定要好好嘲笑一番不可!”
夫人的重点怎么总在戏耍大郎君上呢?
精忠报国亦是无可奈何,想来宅院幽深,空虚寂寞,唯有此事能够逗得贺夫人开怀三分吧!
作为贺夫人房中话题中心之一的陆呦鸣却失去了往日的从容与精明,宴席结束后,她便强拉着姚氏匆匆离去,弄得姚夫人二丈摸不着头脑,只当挑剔的县主瞧不上侯府的混乱无序。好在上头无掌事夫人迎宾送客,便是提前离场,亦无需额外给主人家一个交代。
刚回到伊人阁,呦鸣便拉上了架子床上的层层纱帘,自成一方的小天地中,她扑倒在松软温暖的被褥中,鼻尖尽是熏香萦绕的甘美香味,朦朦胧胧中今日发生的一切恍若梦境般虚幻。
是的,梦境,就如之前梦中缠绵缱绻的爱恨纠葛,疼到极致连心脏都会一抽一抽地痛。
总感觉,那样的自己好令人陌生。
尚不知呦鸣在帷帐中的各种纠结烦恼,隔绝在外的东乔与南膳面面相觑。比起那位居世子隐晦的表白,她们更惊讶的反而是自家娘子丝毫不反感的态度。
要知道,另一位郡王府的世子郎尚且步步紧逼,娘子犹能游刃有余地敷衍了事,并无殊色,怎的到了居世子这边,却是换了副模样?
刚刚荣升女官不久的徐氏大病初愈,呦鸣便令她值守阁中。眼见娘子参加一场寿宴回来便将自己关了禁闭,不由心生焦虑,抓着两位贴身侍女连声追问:
“娘子在外发生了何事?可是有人欺负娘子了?”
东乔与南膳被问得苦不堪言,只是娘子尚未发话,她们也不好将这事关两方清誉的事情抖落出来。
徐女官疼爱呦鸣是疼爱到了骨子里的,且她在庄主面前立下过军令状,定会护着小娘子平安长大。见状愈发厉色道:
“你俩还不如实交代!真有那不长眼的狂徒,你们就眼睁睁看着娘子受欺负吗?”
“也不算……狂徒吧……”
“要说欺负,还没那洛河郡王府的世子郎令娘子心烦呢。”
“就是就是。”
两个小丫头嘀嘀咕咕,听得徐氏一头雾水。还要再问,却听帘帐后传来一声可怜兮兮的讨饶音:
“好嫲嫲,您就别问了,左右不是什么大事!”
当夜也不知陆呦鸣是如何糊弄过徐女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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