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闯入新后宫中呈情,被新后下令不得再碰针线,怕是不出几日,便要耗尽精神气,非要大病一场不可。
陆呦鸣在家中得知消息,便特特送了拜帖,想要探望身体虚弱的芙嫔。新后虽未礼成,宫中诸事早已由经她手,见到帖子,不过瞬息便盖印恩准。
遮天蔽日的大树荣华至极,连带着她们底下的花儿草儿也能沾光得福。不说其他,只论进宫之事,便再也无所掣肘。
新后连谢恩都给陆呦鸣免了去,只让人领着她去了芙嫔宫中。
陆呦鸣心知新后根基未稳,自不愿与她见面绕清纠葛,故而也不强求,只是乖巧听话地跟人离开,留下远处新后微微挑起一卷帘帐,眺望少女亭亭玉立的身姿幽幽叹息。
芙嫔虽未卧床,却也一副病殃殃的虚弱模样。新后不允她苦熬绣经,便有三五十个宫人,轮班盯梢,连剪刀针线布匹这些玩意儿,都被收拾了个干干净净。这群人倒也变化着花样想要逗芙嫔开心,却是尽数无功而返,芙嫔就像一根戳不动的木头桩子,呆呆立在窗口,不说也不动。
陆呦鸣进到内室的时候,芙嫔方才转了转眼珠子,脸上也稍稍起来一丝活人气。
“长姊,你来看我了?”
陆窈淑强撑着扯起了笑容,虚假到仿佛一张笑脸浮在面上,飘飘荡荡没有落点。陆呦鸣快步上前,将她按到在榻上,又把雪白的羊绒毛毯披在她肩头,摸着她晚春时节,依旧刺骨冰凉的指尖,只觉万分心疼不忍:
“怎的如此作践自己?”
她摸上小妹瘦削的下巴,巴掌大的小脸几乎没有几块好肉,更无论泛着青紫的嘴唇,总是若有若无透着一股丧气。想来这般半死不活的模样已经持续了一段时间,新后亦无力解开小女儿家耿耿于怀的心结,只能将劝说的差事移交到陆呦鸣手中。
陆呦鸣只命西岐为陆窈淑把脉问诊,好在不过近日亏了血气,开了几道养生的膳食与方子,嘱咐放松精神,多加休息,也就罢了。
“娘娘不日登顶,你这般做派,岂不是在她的喜事上蒙尘?若是大典之前还不能养好自个的身体,怕是会坏了娘娘的打算。”
芙嫔心口一紧,呐呐道:
“娘娘的……什么打算……”
陆呦鸣拿眼觑了她几秒,叹气道:
“自然是嘉奖你的忠心,晋你为妃的恩赏啊!”
芙嫔瞬间就要起身,被陆呦鸣强压着在采莲软塌上动弹不得。
“我要那妃位有何用!”
陆窈淑苍白的面孔狰狞如鬼魅,软绵无力的身躯不知何处爆发出惊人的力气,拽住陆呦鸣两侧臂膀的指尖深深凹进了骨肉之中,隔着轻薄的衣料留下清晰的痕迹。
“娘娘答应过我的!她答应过我的!只要我忠心听话,就将程郎从天牢里救出,送我俩去一个无人认识的世外桃源,度过余生!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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