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的铜铃。随着清泠的音色沉沉响起,贺氏上前一步,方要开口叫门,就见几个小女孩一哄而散,刹那间没了踪影。
精忠奇道:
“这是什么待客之道?怎的院门不留值守的婆娘,反而是些不经事的小娃娃在这喧闹?”
报国却是推了她一把,嗔道:
“你懂什么!上回过来我就觉得奇怪了,你没发现大娘子居住的伊人阁离陆府主院格外远吗?若是围上一堵门墙,外人看来说是两家门户也无甚奇怪。”
贺金枝咂嘴接话道:
“怪道那日走来,就觉路途甚远。只是你这话头,又与看守门户有何关系?”
报国笑指那方屋檐上的铜铃:
“夫人,方才那群小人儿恐怕就是院门值守的前锋兵吧!且看那铜铃的引线拉得老长,奴猜,用不了半盏茶的时辰,就会有人来迎接咱们了!”
贺氏这才展颜夸赞道:
“还是你这丫头机灵!”
果不其然,须臾便有环髻襦裙的美貌婢女,摇曳着金箔装饰的花鸟披帛,笑语晏晏地迎出门来。
“夫人快请,我家娘子恭候多时!”
东乔引着贺金枝主仆一路向里,身后铁金铜门发出轰鸣的关闭声,恍若堡垒城宇的禁闭口,无端叫人心口惶惶。
贺氏却是喜欢这种仿佛身在战场一般的肃杀气氛,追着东乔问道:
“上回却没见过这番架势,此为何故?”
考虑到这位夫人乃是娘子的未来婆婆,东乔自然收敛起平日里的拿枪带棒,说起话来好听而又喜庆:
“贺夫人果然好胆识!此物乃是神通,小儿摇响铜铃,只听铃色异样,便可知晓院门状况。”
贺氏果然兴趣大涨:
“怎么异样?怎么知晓?”
东乔替她娓娓道来:
“铃色悦耳,自有贵客降临。铃色低沉,自是不速之客。铃色急促,则是警告信号,提醒门内众人快快撤离!”
这么兴致勃勃地聊了一路,贺金枝自觉大开眼界,只将伊人阁当成藏龙卧虎的神仙地界,恨不得留宿几日玩个痛快。
故而陆呦鸣见到贺夫人的时候,只觉那双灼灼美目好似瞧见了绝世珍宝,热情的火焰一发不可收拾,话未出口人已经热情地拥了上来。
“我的儿,日后入了侯府,有甚要求只管与我说去!”
“……”
虽然与贺夫人相处甚睦,这般如火热情实在叫陆呦鸣措手不及。贺氏亲密地拉着她的两只手,两人相携上榻,南膳上前奉上点心与茶水。
贺夫人挑了一块奶香味浓郁的乳糕,满面慈爱地劝吃道:
“我儿,你太瘦了些,多吃点奶糕子补补身子。”
陆呦鸣无奈接过点心,慢慢嚼下,用帕子擦拭干净嘴角残渣,方才硬着头皮与贺夫人道:
“夫人若有所求,不妨与呦鸣直说。我敬夫人人品,但凡力所能及之事,万死不辞!”
贺夫人得了允诺,方才羞答答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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