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馥一夜没有睡好。
没有做梦,也不是失眠,就是热。
男人在黑暗中幽沉的目光只要闭眼便会浮现,那种烈火灼心般的热同时在四肢百骸间复苏。
让她心跳不正常的快,让她仿佛置身火海。
清晨六点,床上的人再一次被热醒,她看了一眼空调确实已经被调到了以前觉得很舒服的25度,索性心一横将它关闭。
床单和被罩上都是汗痕,被蹂躏了一夜,每一条褶皱看着都无端暧昧。
她从床上坐起身,把滑到肩膀下的吊带拎回来,然后才拿起手机看了一眼。
昨晚她给时慈的微信得到了回复,时间是凌晨三点。
Sc:宝宝对不起我刚和客户喝完酒,吐了两次才看见微信
Sc:你醒来给我打电话吧,不管多早都行,想听听你的声音
Sc:想你
几句简单的话让宁馥看得心窝直发软。
她赶紧起床洗澡洗漱,把被汗濡得发潮的床单被罩换掉,又换上一身g爽的衣服,出门前才给时慈把电话打了过去。
“喂,你好……”
时慈俨然是还没睡醒,声音中透着浓浓的沙哑与倦意。
宁馥心更软了,语气也柔:“你喊我醒来给你打的,我已经尽量晚一点了,你要不要挂了电话再睡一会?”
“不要……”时慈听见宁馥的声音,在床上翻了个身,“我等下还要去他们公司一趟,等你到团里了再挂正好。”
工作室的舞蹈课一般都集中在周末或晚上,工作日的白天,宁馥都会准时去舞团排练歌舞剧。
宁馥出了家门,被外面的冷风吹得一个激灵,脑袋也一下清醒过来:“对了,你昨天见到对方公司的人了吗,情况怎么样?”
提及昨天的事情,时慈第一反应是先叹了一口气,然后才在宁馥的追问下慢吞吞地说:“和我预料的差不多,他们准备压价,而且态度也不太明朗,给人感觉好像不光是价格的事。”
价格是一部分,出货效率和良品率也是一部分。
时慈清楚的知道自己家的厂在两者上都不占优势,回想起昨天甲方负责人模棱两可的措辞,心里很不好受。
以前他虽然偶尔会帮着家里出出主意,但父母一直没有让他真的跟进过业务的事情,现在自己出来跑,才知道家里底子不够y,到处都要受制于人,低声下气。
“我昨天陪对方喝酒喝到大半夜,才打听到那家公司给出的价格。”大男孩手在脸上上下搓了一把,才勉强清醒了一点,从床上坐起,“说白了还是我们家的产品线不行,得赶紧优化。”
和秉持谨慎经营的父母不同,时慈大学读的是机械工程专业,对家里的产品线早就想大刀阔斧。
但父亲话说得明白:“在没做出点业绩来,绝对不可能给你钱去高什么破研发!”
业绩,说来说去还是业绩。
他读的是核心技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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