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里他似乎没听过三珍草,但又感觉有种不知从哪儿来的熟悉感,念头一闪而逝,快的抓不住,白宿绞尽脑汁苦想,定定的望着陈旧的书柜出神。
桌上放着三个凉碟,老头的鼾声从隔壁房间传出来,带着一种奇怪的心情,白宿走到桌边坐下,低下头,看到矮了一截的桌腿下垫着几本书。
白宿瞬间恍然。
仿佛在和催命的死神赛跑,药罐里“咕噜咕噜”的冒着热气,两人久久未说话,怔怔的看着药罐,最后半个时辰了,如果这副药无解,就预示着他们的失败。
滤掉药渣后,白宿端起药罐,不多不少正好倒出一碗,“喝了。”
视野里尽是幻觉,白宿对着小豆丁白禹说道。
药里散发出一股甜味,白禹皱眉,白宿挑了哪些药材?
说实话,他很怀疑白宿是否还能保持清醒的思维,但怀疑也没其他办法,就像他对自己亦是没多少信心。
所有缓解幻症的药他都试过了,可是白宿没有任何好转。
起先,还只是看他的样子变了,后来,白宿在石屋里四处走动,对着空气说话,整个人俨然如同魔怔。
仰头饮尽,白禹把另一碗药递给白宿,白宿扯唇笑了笑,摇了摇头,“师弟。”
疲惫的按着眉心,白禹思考着直接给他灌进去。
没等白禹动手,白宿忽然扭头,望着另一个方向,说道:“你知道三珍草吗?”
三珍草?
目光一转,白禹怔了下,只见白宿对着墙壁笑的一脸神秘,“你知道的,老头闲来无事编写的医书堆满了书架,很多本都是大同小异,有些旧版我们看完了就直接拿去生火了……”
也亏白禹记忆力超群,否则早被撒手不管的师父和随性乱来的师兄给教傻了。
听白宿提起神医谷的事,白禹清冷的眼底久违的闪过一抹柔和。
“你还记得吗?缺脚的桌腿那也垫了几本医书。”
白宿自顾自的说道:“啊,那是你来之前的事了,所以那几本书你没看过?而老头却也没再誊写过……”
白禹没说话,碗里的药有些凉了。
话锋一转,白宿道:“三珍草,形似碧根草,两者茎叶小刺微有不同,三珍草极其罕见,花开呈红,此可与碧根草区分。”
闻言,白禹眸子微睁,望向石台上剩余的药草,碧根草药性燥热,主治活血化瘀,因为和幻症搭不上边,他根本没考虑过它。
可是台上的碧根草,或许是三珍草,没了。
“……三珍草的药效是什么?”
仿佛意识到什么,白禹问道。
然而,回答他的是白宿蓦地栽过来的身子,一双邪佞的眼睛茫然失焦,脸上泛着诡异的潮红,白禹神色一变,急忙掐他人中。
白宿露出一个笑,薄唇轻启,“师弟……我……总算赢了你一次。”
冥冥早有注定,比如那被他压在桌腿下的医书,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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