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笑,“帮我把他的手绑住,我怕他发了疯,把我掐死了。”
萱儿吓得丢了魂一般,只“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哭道,“奴婢不敢,这可是小少爷啊。”
桓怏阴恻恻的笑,声音冰冷刺骨,“难得的还有聪明的人,你去叫人过来,本少爷相信这件事与你无关,绝不会处置你。”
萱儿自知自己这叫人过来的话,绛墨便没有活路了,只是满脸惶恐的瞧着绛墨。
“怕什么,我现在被禁足在这里,亦不会有人过来,还不快过来替我将他的手给绑上?”
萱儿咬了咬牙,便翻箱倒柜的去找绳索,却只找出一条墨色的重穗汗巾子,用手扯了扯,却是十分的结实。
“好一对主仆,果然是一条藤上的。”桓怏目光幽冷,脸上皆是无尽的冷然。
“小少爷莫要反抗才是,否则受苦受罪的可是您了。”绛墨声音温柔的几乎能挤出蜜汁来,如同哄着一个任性胡闹的孩童一般。
只是她的手里还不断的晃动着那铁链,满脸的轻狂模样。
然后绛墨冲着萱儿使了个眼色,却见她满脸惶恐的走了上去,颤抖着声音说了句,“少爷,得罪了。”
桓怏确是出乎意料的安静,任由萱儿将他的手牢牢地捆住。
因为怕他挣脱,萱儿用的力气很大,他的手腕上霎时有几道深深的勒痕,连同着手上的血痕,看起来竟有些触目惊心。
见桓怏这样的顺从,绛墨反倒放下心来,只笑着吩咐萱儿道,“去将洗澡水拿来,浑身的染料,难受死了。”
萱儿霎时脸上涨得通红,良久才含糊不清的道,“姑娘难道要在这里洗不成?”
桓怏当初给他们的房子也不过这一个正屋,还有环儿住着的耳房,素日绛墨沐浴更衣都是在这里的,可今日桓怏也在这里。
绛墨笑的娇媚无双,“我如今亦是少爷的女人,难道还有忌讳这些,我们便做那戏水鸳鸯如何?”
桓怏哪里听过这样惊世骇俗的下流话,霎时脸颊一片红,压倒桃花一般,怒道,“下贱。”
“少爷身上也沾染了染料,难不成还要弄脏妾身的床榻不成?再说您这样干净的人物,岂能忍受?”
“滚。”桓怏几乎要断了气,脸色难看的跟锅底似的。
可绛墨却浑然不在乎他的话,只全当没有听见一般,只吩咐着萱儿去抬水。
萱儿抬最后一桶热水回来的时候,却见绛墨正站在院子里,发披散着头发,身上只处披着一件灰鼠皮的斗篷,站在竹桥上瞧着水禽。
冰冷的风吹在她的身上,掀起了她的裙角。
“姑娘。”萱儿再也受不住了,只扔下手里的木桶,跪在地上,“您还是放了小少爷罢,您这样闹,定会闹出大乱子来的,您又不是不知道他的脾气秉性。”
绛墨漠然的回头,慢慢的走到廊桥下,将她搀扶起来,“我只想要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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