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丫头生的温婉动人,想必在江南的时候,也是有相好的。
绛墨直视着他的眼睛,不由得胡编乱造起来,“原是我家乡的一位公子,虽不算名声显赫,富贵滔天,但亦算是正人君子,我与他自幼相识,私定终身,他说非我不娶,我亦非他不嫁。”
桓怏的声音带着微哑,“那后来呢?”
“后来家里发了洪涝,父母便带着我来京中投奔亲戚,不料走投无路,父母便将我卖到了那烟花风尘之地,如今已有一年未见,只怕他已经娶妻生子了罢。”
听到这样的话,桓怏目光渐渐的变得复杂起来,但一想她曾经如此的躺在旁的男人的身边,只觉心内有些烦闷。
“那男人没有娶你这样的倒海夜叉,也算是他的福气。”他嘴上又尖酸刻薄起来了,“如今倒来恶心本少爷了。”
绛墨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正要翻过身去,肩头也霎时被他扳住了。
他的手如同烙铁一样,那炙热的感觉从她的肩头直窜到她四肢百骸去。
“若是有一日,他来京中寻你了,那你可愿意跟他一起离开?”他的声音里带着几分的急迫。
绛墨笑了笑,“如今妾身已经是您的人了,便是拿着八抬大轿过来,我也不会跟人去的。”
听到她这样的回答,他这才慢慢的松开她的肩膀,“如今既有了本少爷的骨肉,便是皇帝来了,本少爷也断不会放人。”
两个人正说着话,却猛地听见外面似乎有脚步声,随即传来几声淡淡的扣门声,以及不才的声音,“少爷,老爷回府了,差人来问您,为何没有去念书?”
桓怏从床榻上坐起身来,唇角勾起一抹冷笑,“来的正好,本少爷还要去老爷面前去打官司呢,只问问他那女人是谁,这样金屋藏娇。”
绛墨拥着被子也慢慢的坐起来,然后满脸无奈的摇了摇头,“妾身劝您还是不要去碰那冷钉子,如今二少爷未娶,有女人怎么了,反倒是你管这样的闲事,也不怕老爷发火。”
“那女人既咬了本少爷,抓不出她来,本少爷便一辈子也不得安生。”桓怏气的牙根痒痒,只怒气冲冲的穿着靴子,好似要去跟人拼命似的。
他这一走,屋内的冷气顺着被子窜了进了,她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却扯住他的胳膊,笑道。“明日要去潭拓寺上香了,少爷可莫要忘了答应妾身的事情。”
桓怏只记得那日答应过她,没两日便早已忘到九霄云外去了,如今见她又提及,便道,“既然答应你了便不会抵赖,本少爷这就叫赖头去备明天的轿马。”
“不行,”绛墨扯住了他的衣衫,“只有咱两个骑马去成不成?”
“这天寒地冻的,你又有身孕,怎么能骑马?”桓怏皱眉看着她,十分不赞同她的话。
“小少爷您在妾身的身边,还有什么担忧的。”绛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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