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也没有了。
此时却见文国丈笑呵呵的走了出来,瞧着绛墨满脸的精明算计,“绛墨……不,青鸢姑娘,答应你的事情我已经办的妥帖了,就差你兑现自己的承诺了。”
忠顺王府内,桓蘅两日未曾合眼了,此时满桌子的奏折,他只才那里批阅了几本,便只觉太阳穴突突突的跳个不停,旋即脑中是炸裂了一般。
他只趴在桌上小憩了一会子的工夫,便觉自己的肩膀似被什么沉甸甸的东西也压住了。
桓蘅睁开满是血丝的眼睛,却见郑蔷满脸担忧的将一件披风盖在了他的肩膀上。
见他醒了,郑蔷满心忧忡的说道,“夫君,还是去床榻上去歇息罢,您这几日哪里安安稳稳的睡过觉,若您累坏了自己的身子,您让妾身和腹中的骨肉如何过。”
听到她提及腹中的骨肉,桓蘅的目光这才慢慢的落到了她的小腹上。
“孩子。”他喃喃自语,冰冷的手指伸出去,几乎快要触碰到她的小腹了。
而就在这时,却见不才飞快的奔了进来,也不曾通禀半句,只一阵风似的百年站在了桓蘅的书桌面前,他伸手将怀中的信封掏出来,不断的喘着粗气,“二公子,这是适才有人扔在府邸门口的。”
桓蘅脸色一白,只伸手将那信给接了过来,很快便将那信上的字瞧了一遍,眼底有欣喜亦有担忧,只急忙吩咐不才道,“快去备马。”
郑蔷也忙将那封信捡起来,细细的看了一遍,见桓蘅正要出门,刹那间拦住了他的去路,“夫君,这信中的人说要您不许带着兵过去,显然那里已经设好了埋伏,您去了也只能赴死,还是从长计议这件事情才是。”
桓蘅身后一甩,她便狠狠的往后退了一步,竟险些摔倒在了地上。
“我不去,难道要眼睁睁的看着她去死吗?”桓蘅的眼底充斥着无尽的戾气,“我倒是瞧瞧究竟是谁这样大的本事。”
“夫君,难道这个女人竟比您自己的性命还要重要吗?”郑蔷嘶吼着,连声音里也带着无尽的颤抖,“妾身求求您了,不要去。”
桓蘅却还是从她的身边走了过去,果然没有带着旁人,竟只有不才匆匆忙忙的跟上了。
那疾驰的马儿直奔着上京北边的一处荒山,只听四周猿声不止,竟是鲜少有人过来的地方,而荒山中间,竟是一个废弃依旧的凉亭,而隐隐的,却见那凉亭上竟吊着一个纤弱的女人。
桓蘅勒马停下,远远的瞧见那女子不是梵音又是谁,却见她娇弱的身子如同浮萍一般,在亭子里不断的晃荡着,一双漆黑的瞳仁已经看向了桓蘅。
瞧着她如此形状,他只觉心如刀绞,只想着尽快上前将绛墨给放下来。
而就在这时,那不才隐隐的感觉到那树林的灌木丛中尽隐藏着杀气,有幽冷的箭头从草丛中冒出。
“二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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