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与这样想的同时,摸两下自己的大嘴巴子。
不知脑子哪根筋抽了下,让他连自己的兄弟都出卖。
还好苏轻焰看起来并没有在意。
也许只是看起来。
宽敞的走廊,被一班人站着,显得拥挤,尤其是大高个保镖,堵在门口两边。
会议室里除了出来的两个人,还有其他人。
其中不乏苏家以前的故友,以及一些小股东们。
他们不知在商讨什么事情。
苏轻焰不会浪费口水在这些墙头草身上,要揪就揪最大的那个。
她的视线在夜阳的脸上深锁,看似浓郁,实则寡淡得很。
夜阳没有领情,轻哼一声,不屑而坦然,“你老公还在这里,你确定要和我单独谈谈?”
苏轻焰本来的话没这层意思。
被他挑开后。
气氛微妙了。
会议室的门是敞开的,看似也安静,实际上那些墙头草们的耳朵竖起来比兔子还尖利,毕竟要学会审时度势,夜少和江总这次谈话,谁知道谁是最后的赢家。
他们对苏大小姐和夜少的事,自然有所了解。
苏家整体都垮了,只有苏轻焰幸存。
且活得好好的。
按理说,以夜少原先心狠手辣的做事手段,怎么也不该放任仇人这般逍遥自在。
除非起了恻隐之心。
墙头草们屏住呼吸,等待他们继续的交谈。
苏轻焰没有接夜阳的话。
而是转过身。
明亮的瞳眸朝江行宁眨了眨,嗓音温软甜腻,是面对男人时,女人特有的撒娇口吻,“老公,我想和老朋友叙叙旧,你看成吗。”
烂摊子抛给了江行宁。
同意吧,显得他有戴绿帽的嫌疑。
不同意吧,又不知拿什么作为借口,也不知如何把女人哄回来。
不好回答。
这时候,塑料兄弟情体现出来了。
刚才拼命想降低自己存在感的陆与已经凑了过来,额头上覆着薄薄的汗,低声建议:“焰妹,你也不懂生意场的事,老江做事有分寸,你就不要趟这趟浑水了。”
苏家抿唇不语,还是看着江行宁。
等他的答案。
其实撇开身份,她和夜阳单独谈话并不要紧。
只是可能出于故意为难的心思,硬是要江行宁同意。
他要是不同意,她就不谈了?
平日里没见她这么听话过,更何况现在。
“五分钟。”江行宁温温淡淡吐出几个字,“够吗。”
这话一出,陆与看哥们头顶时的眼神多了一道同情的绿光。
五分钟的绿光也是光啊。
大会议室隔壁便是小的。
眼睁睁看着二人进去。
陆与心里的愧疚又多了几分。
在原地打转几圈,又毫无章法节奏地踱步。
“你慌什么。”江行宁还是可以一下子看穿兄弟的情绪,一针见血道,“做坏事了?”
“我,我怎么可能……”陆与心头一悬,愣上许久,才问道,“话说回来,你和焰妹之间到底有没有利用?”
“有。”
“真的?那你完蛋了。”
“我为什么完蛋?”江行宁仍然不慌,悠悠吐出一句,“明明是她利用美貌先勾引我。”
陆与一点开玩笑的心情都没有。
古话说,皇上不急太监急。
他宁愿当个太监。
操这份没人操的心。
“不是我说……”陆与唏嘘,“又不是没有前车之鉴,就她那性子,要是知道你有图谋不轨的心,一刀子捅你胸口还算轻的,下辈子,你就甭想追到他。”
陆与所说的前车之鉴,是指夜阳?
江行宁瞥他:“这你都看出来?”
“我眼睛不瞎。”
陆与自认为混迹娱乐场多年,算根老油条,上回在夜色看苏轻焰摸牌,乍一看可能不觉得有什么,但往后越想越不对劲。
同不对劲还有夜小少看苏轻焰的眼神。
一种,卑微地想要占有,拼命索取却反而退缩的眼神。
他不觉得苏轻焰不知道夜阳的心思。
两人就算没有感情,但她对夜阳,一旦很下来那是真的狠,一点挽留的机会都没有。
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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