梳完了也能再梳一遍。”
说着,竟是开始解她衣裳。
“你见谁梳发,是先脱了衣裳的?”沈清月推他。
“咱们待会儿梳。”匹月一手抚上玉兔,嗓音带着急切的意思,“此时梳了,等会儿还要再梳。”
说着,便将挺立的阴器塞入她腿间,一下下顶着蜜穴洞口。
“或是姐姐嫌麻烦,我也能一边梳,一边肏……”
翌日
沈清月照旧来相爷府,看到施玄霜掌心缠着白纱。
“相爷受伤了?”ρΘ一㈧dê.cΘм
她神色间的担忧不似假装,小心翼翼的捧着自己的手,她今日穿的依旧是高领裙裳。
那伤口不大,却很深,像是被什么锐器扎破的。
“如何伤到的?”沈清月询问道,“昨晚不还好好的?”
施玄霜没有答话,反而抬手去拨她衣领。
女子娇笑着避开,随后刻意靠近他轻声撩拨,“道长想干什么?莫非是昨晚没看清楚?”
施玄霜望着她扇儿般的眼睫,眨眼间娇俏动人,抬手一把扯开她领口。
“这是什么?”
他尽力克制着,说出口的话却依旧带了几分质问的意思。
从前,自己绝不会这般质问任何人。
她要做什么,身上有些什么痕迹,那都是她的事,与他无关才对。
沈清月也没料到他会有如此动作,下意识掩住领口。
施玄霜的手已然控制不住,一把抓住她正在系盘扣的手,“为何不答?”
沈清月正在心中编着说辞,突然反应过来。
此情此景,难道不是自己占了上风?
她转而面上带了笑意,眉梢轻挑,“相爷在恼什么?恼我吗?”
话一说完,他立即松了手,只望着桌面上的花钱。
心虚了?
沈清月慢悠悠的系好盘扣,侧身靠在男子肩头,脸上就差明晃晃的写着“我在撒谎”四个字了。
“昨夜里蚊子多,我这不是叫叮了好几口,相爷本事大,能给奴家支个招否?如何才能赶走那些烦人的虫子?”
施玄霜察觉她眼底的戏谑,“我怎知你不是心甘情愿叫那些蚊虫叮咬?”
听这话,酸溜溜儿的。
“相爷说的糊涂话,哪有人会愿意叫蚊虫咬的。”沈清月勾起手指玩弄他的腰带,“莫非是那蚊虫咬的太舒服……”
话没说完,男子一把抓住她的手将她压在书桌上,清冷幽暗的双眸盯着她。
“有多舒服?”
与那个男子亲密无间,有多舒服?
沈清月看着他,蓦然笑开了。
笑声宛若风吹银铃,清脆悦耳,说的话却实在招人讨厌。
“相爷又恼了?”
连番着了她的道,施玄霜起身退开几步,面色凛然。
“滚出去!”
当真是恼的不轻,沈清月拉住他衣袖,偏要凑过去,再回答他一句,“自然是没有相爷舒服的。”
说话时,还曲起食指轻轻挠了下他的腰窝,将他撩拨完了,就逃跑了。
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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