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回护着你。”
“谁稀罕呀。”
林芜嘟囔着,眼神却飘忽不定,越想越臊的慌,忙岔开话去看颜若璃肚子:
“哎呀,我这侄儿长的好大,我瞧我大嫂快生的时候,肚子也没这么大呢。这才几个月?七个月了吧?”
“你还没听说?里头两个孩子呢。”
颜若璃笑的温存,这是她和简泽的孩子,他们的骨血交缠一处,养育出的孩子。
林芜听的稀罕,越发喜欢:
“哎,我要去同十一表嫂说这事,催催她!还得叫她备好礼物,金锁金项圈金手镯都得打双份儿,我十一表哥可是有钱人!”
林芜风风火火就走了,颜若璃笑个不住。简泽在书房听见她笑,唇角抿起。没多久颜若璃就扶着肚子过来,简泽忙丢了书去扶她,她摆手:
“没事,杜先生叫能走就多走走,生产时就没那么辛苦。”
她把简泽丢下的书理好,就同简泽说起做媒的事。
“阿澈昨日也同我说此事了,林芜这些日子一直关照他,你也知道,林芜的热忱可不是褚家那些虚情假意能比的。阿澈遭遇变故,如今看的越发清楚。林家人明明厌烦他,可夏老爷那回,林五郎却护着他。没有林五郎,褚蕴竹那日也必死无疑。”
“说起来褚家人也真是狠心,竟叫褚澈去了结褚蕴竹。”
“不必管她,她做下的孽,总得赎罪。夏氏若非疯癫,若非褚蕴竹又故意把她引来,是落不到这样结果的。”
“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夏老爷的苦痛,咱们体会不了,也没资格去劝,去管。”
颜若璃伏在简泽怀中,简泽抱着她:
“是啊,夏老爷在南边,如今动作也不小。”
“嗯?”
“他查了不少太子党派的人在地方敛财证据,如今都在送进京的路上。”
“明晃晃的送?”
“是啊,太子不动手,这些证据就会到言官手里。动手,那岂不是越发做实了。”
颜若璃眯眼笑:
“哎,明晃晃的钓鱼竿儿。”
简泽同她咬耳朵:
“这两日有好戏要看……”
简泽才喝过茶,带着茶香的温热气息拂过颜若璃耳朵,一直痒到心里去了。她扯简泽,又把他推开,再撤回来,往复几回,简泽哪有不明白的,好好儿的哄她。
颜若璃怀胎八月的时候,太子脸上的伤总算结了痂。他带了半边玉面具,倒显得人更出尘了些,可惜神情的阴郁毁了气度,这日休沐,他辰时三刻到上清殿,欲与兴帝下棋,试图勾起兴帝回忆加深父子情,谁知才到殿外,就被洪顺拦住了。
这是从没有过的事。
“殿下。”
洪顺压低着声儿:
“圣上昨夜睡的迟,这会儿还没醒呢,玉贵人在里头伺候着。”
听说玉贵人在,太子脸色舒缓:
“父皇勤谨,但总也得顾惜身子。”
“哎,昨儿早朝清净,折子倒不多,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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